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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聽說皇上近來心力交瘁臥病在床,靜妃娘娘被打入冷宮,皇后又沒有絲毫分量,這整個後|宮可不就是端貴妃的天下,屆時她若趁著侍疾的名義對皇上不利,甚至是逼皇上立下遺詔,到時候您拿什麼去爭?趁著宮裡頭現在還未被賀家的勢力所控,主動出擊才是王道啊!”
此言一出,三皇子蕭恪的面色果然有所動搖。
那位幕僚見狀,又乘勝追擊,“再者,這些年來您一直隱忍不發,可到頭來是什麼結果?還不是被人逼得接二連三地損失大將,幸而這軍事上尚未被撼動分毫,反倒又拉攏到了幾波勢力,這也是說明三皇子乃真龍天子,連上蒼都保佑著,這麼好的時機。若不出手更待何時?”
“溫鬱!你是何居心?竟然教唆三皇子犯下那等天誅地滅,罔顧人倫之事!三皇子縱要登上那高位,也該是光明正大,否則日後也只會被世人戳著脊樑骨唾罵!”
溫鬱也就是頂替了曹之敬戶部尚書的那位。
他聞言,不屑一笑,“曾先生倒是風骨極佳,只是這些話等到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的時候還不知道你能不能繼續說得出口!”
“你!”
“三皇子,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現在可不是猶豫心軟的時候!再者,微臣近日還從靈運寺聽到了一席話。這若是傳到皇上耳朵裡,二皇子的儲位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溫鬱又給出最後一記重拳。
果然蕭恪的臉色就變了,忙問道:“什麼話?”
“具體的話微臣不記得了,但大致的意思就是說……二皇子的那位未婚妻子,也就是建安侯府的四姑娘,乃是助龍飛天的命格,她嫁給誰,誰就能登上皇位!”
“什麼?”三皇子以及在場的其他幕僚都變了臉色。
溫鬱沉聲道:“靈運寺的預言向來是極靈驗的,三皇子可還記得一年前東邊的那次山體塌方?可不就是靈運寺的明儀師太預知到才救了太后一命麼?”
“誰知道這句話是不是有人故意造謠。擾亂聖心!”
“是了,你也說是擾亂聖心,所以無論這句話是真是假,皇上知道了。必定會有所考量,而且更給了端貴妃圖謀不軌的藉口!更何況,依我所見,這句話是假的才更不妙。說明二皇子根本就不是如表現出的對儲位滿不在乎,他是早就盯上那高位,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收買靈運寺的明儀師太製造這番輿論好為他助力!”
蕭恪大怒。站起身就罵道:“我早就知道那蕭煥不是什麼好東西!平日裡裝得清高不屑,原來也是個包藏禍心的亂臣賊子!”
這話把他自己也給罵進去了,眾幕僚不由咳了咳。
蕭恪也不理,拍案定論,“就照溫卿所言!即刻採取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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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言趴在門板上聽外頭動靜,感覺到看守他們的侍衛和丫鬟都消失不見了,就知道時機已然成熟。
整整七日了,她等了太長的時間,這一刻再不來,她的信心都要被瓦解了。
“父親,母親,咱們可以逃了。”
林琛和徐宛如卻沒有表露出喜色,而是憂心忡忡道:“昭兒,你確定嗎?莫不要再像上次一樣。”
他們所說的上次是指五天前,林昭言按照和靜儀師太約定的日子,料定了皇上會來找她,正準備安排林琛和徐宛如先躲藏起來,卻被趕來的禁衛軍首領逮了個正著,不過倒是沒有處置他們,只深深地瞥了她一眼就離去了。
但是,卻加強了門外的守衛。
整整一支禁衛軍。
林昭言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能勞駕這麼多精英看守,卻斷了再逃跑的念頭。
她想,等到她可以逃的時候,那個人自然會讓她安然離去。
此後,她就安分守己地呆在了浣月軒,每日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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