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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兄弟你別激動,我怎麼會那麼做呢……”
李書海苦笑著說:“對,我確實對不起你們,但那也是為了以後能過的更好一點兒不是,沒想到竹籃子打水一場空,現在什麼都他媽的沒了,我幹嘛還要跟你們作對?”
三哥沒再理他,但還是格外地警戒,到了那潭死水邊上,我們利用早就停在岸邊的十幾艘古代木船紛紛渡了過去,一路上小茹和猴兒哥都忍不住嚎咷痛哭了起來,白龍一直緊咬著牙關不語,但眼圈也紅的厲害,而我和三哥,心裡也如同沉入了谷底一樣,完全提不起精神來……
一大群人抬著我們四個出了洞後,三哥趕緊按照楊老道最後的吩咐去找村長,簡簡單單把洞裡的事情一說,嚇得村長和一群村民臉都白了,村長趕緊召集來全村的男人幫忙拉沙子搬水泥,等到五鼓雞鳴的時候,杜老太太家屋裡的洞口已經被完全封死了,甚至連前面幾十米的洞道估計都封住了。
之前我們進去時仔細看過,那洞的四周洞壁都是整體的大石頭,用機器都很難挖得開,現在洞口一被封死,算是徹徹底底的沒了進出的方法……
小茹哭了一整晚,白龍沉默了一整晚,村民們用水泥封住洞口時三哥也一直坐在旁邊抽悶煙,猴兒哥的情緒也很失落,也想哭一整晚,可他實在太虛脫了,從洞裡被抬出來後就直接送村裡醫務室輸液去了……
而我們身上的符,直到天亮後大家的情緒都平復了,三哥才幫我們撕下去。
左白龍、小茹和猴兒哥都是楊老道從小養大的,除了左白龍比較冷靜之外,小茹和猴兒哥難免又在被徹底封死的洞口前哭鬧了一會兒,最後實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我才在村裡找了輛車,把他們送回了金莊鎮。
結束了,至少暫時什麼都結束了,留給我們的只有滿心的悲痛。
到了金莊鎮後我沒離開,陪著小茹,開導小茹,但三哥還是先走了,他身上傷勢太重,剛把小茹他們送回金莊鎮就撐不住暈死了過去,隨後被送到了醫院。
左白龍也沒離開,我明白他留下來的尷尬,但也明白,眼看著小茹和猴兒哥痛不欲生,他怎麼忍心離開呢?而我,比他更不放心。
於是我給三哥打電話辭掉了店裡的工作,專專心心的在金莊鎮留了下來,照顧他們。
楊老道走了之後,一切都變了。雖然過了大概一週之後大家的情緒基本上都平復了,但還是回不去了。
猴兒哥時不時就坐在院門口的門檻上發呆,手裡拿著個桃子,一邊吃一邊傻傻盯著楊老道的屋子看,我想他是在等待一個奇蹟,等待楊老道有一天能像以前一樣伸著懶腰從屋子裡笑呵呵走出來……
而左白龍雖然選擇留下,但似乎還是適應不了這突如其來的改變,大部分時間都獨自離開,也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再說小茹,她足足哭了三天,哭得嗓子都腫了,後來雖然哭聲止住了,但卻一直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不願意出門,誰都不見。
我不敢吵她,更不敢進她的屋子,為了開導她,只要稍一有空我就坐在她門口一個人自言自語,她根本就不理我。
而未免她餓著,於是每天我和猴兒哥做好飯菜都會端一份放在她的門口,等她自己拿進去吃,值得欣慰的是小茹沒有絕食,每天到她門口送飯時,都能看見前一頓飯菜的盤子已經空空如也了,這讓我多少放下了心……
那段時間的生活平靜的就像毫無波瀾的水面一樣,安逸卻又孤獨,就這樣一直持續了兩個多月。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去給小茹送飯時,在她門口忘了東西,又折回去取時眼睜睜看見猴兒哥蹲在小茹門口,在胡吃海塞我給小茹準備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