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岱森的父親眼神變了變,能在北京擁有馬場的人家恐怕非富即貴,而這樣的人如果真想做成什麼事兒手段太多,並不是他草原上一個小小的牧民能對抗的了的。
沈皓看出他的動搖,沒有要扮惡少的興趣,繼續打溫情牌,&ldo;如果不是真心喜歡這兩匹馬兒,我們也不會千里迢迢的買回去,要是您不放心,以後我可以經常傳些照片給您看。&rdo;
岱森撇撇嘴,想說些什麼卻被他父親一個眼神止住了。
&ldo;要是我不賣呢?&rdo;
&ldo;我相信您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的。&rdo;沈皓依然笑得和煦如風,只是這句輕飄飄的話還是讓人感覺到了壓力。
如果岱森的父親是個倔脾氣的主,聽到這話絕對要死扛到底,如果他是個精明的商人,這時候想的就是怎麼提高價錢,可偏偏他兩者都不是,只是思考了一會兒,就把馬讓了出來。
&ldo;阿爸……&rdo;岱森不忿地吼道。
&ldo;閉嘴!&rdo;
沈皓剛想商議價錢,岱森的父親就揮揮手說:&ldo;這兩匹馬烈性難馴,願意跟著你們也好,反正它們本來就是野馬,我也不是賣馬的,就當送給你們了。&rdo;
沈皓聽出他的誠意,也沒堅持,只是臨走前留下他的私人號碼,&ldo;要是你們有事可以給我打電話,如果有去北京請一定要來找我。&rdo;
很多年後,曹明翰一家子都為今天的決定而慶幸,並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讓沈家父子欠下人情的。
出來的時候,他們是四個人兩匹馬,回去的時候卻是四個人四匹馬,扎那夫婦看到那兩匹精神抖擻的駿馬,驚訝不已。
等沈軍鉞把贏回來的一張弓和一把刀拿出來的時候,扎那夫婦驚的連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ldo;你們……你們贏了she擊和賽馬的冠軍?&rdo;那達慕是草原上一年一度的盛會,比賽也是年年有,就連設定的獎品年年都是一個模子,所以扎那一看到那把精良的弓和鋒利的刀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沈軍鉞得瑟道:&ldo;無聊下場玩玩而已。&rdo;
沈皓白了他一眼,這個男人在岱森家炫耀了一回還不夠,難道要告訴全世界他們的光榮事跡麼?
他完成了那麼多工,救了那麼多人也沒見他什麼時候這麼得瑟過。
沈皓卻不知道,沈軍鉞之所以這麼高興,完全是因為這兩個獎項都是和他一起獲得的,那種榮辱與共的感覺最甜蜜了。
&ldo;現在的孩子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rdo;
這也是事實,即使是在大草原上,現在的孩子也很少像從前那樣從小就把騎she當成必修課。
相反的,隨著生活水平的提高,不少家長對孩子的溺愛越發明顯,根本不會讓他們碰危險的活動。
沈皓如果不是換了個靈魂,按照沈家二老的教育來看,也絕對不會彎弓she箭、騎馬打架。
因為是夏天,扎那一家子洗澡都是用冷水,而且扎那和兩個小男孩都是直接在附近的河裡洗的澡,所以沈軍鉞和沈皓也沒搞特例,拿了乾淨衣服和毛巾就往河邊走。
露天洗澡這種事,對於沈軍鉞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在軍營的時候,出任務的時候,條件有限的時候,他想找個浴缸舒舒服服的泡澡簡直就不可能。
沈皓遲遲不肯下水,四面八方地觀察,生怕會突然冒出個人來。
&ldo;快下來,比娘們還墨跡。&rdo;沈軍鉞掬了一捧水潑向他,&ldo;這片區域才幾戶人家,哪那麼巧就碰上人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