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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叔沒有作案時間的,怎麼不放人呢?
正想著。
就看到小叔一臉傻笑的回來了,手裡還抱著一堆的東西,全是紅的。
紅被子,紅被單,紅搪瓷盆……
「小叔,這給誰的?」紅得太艷俗了吧。
「當然是我的啊!」付小叔道,「我還去看了膩子,不過錢沒帶夠,明天再去買。」到時候把牆全部刷一刷。
付小叔哼著小曲回了屋。
還在屋裡喊:「你沒進屋翻存摺吧。」
「沒。」
付伯林跟了過去,「小叔,那案子怎麼樣了?」
「不知道,」付小叔把紅被單被套放到櫃子裡,「他們不跟外人說的,不過屍檢報告出來了,估計這幾天的事了。」
「小叔,昨天溫七雨……」付伯林的話還被說完,就被付小叔打斷了,「什麼溫七雨,以後叫小嬸。」
小嬸?
啊?
付伯林想了半天才想通,,昨天溫七雨過來,知道了他小叔那些破事,今天改口?
他們見面了?
定了?
「你們要結婚了?」付伯林問。
「下週見家長。」付小叔挺高興的。
又了兩天。
付洪文的案子結案了。
查清楚了:許秀枝殺的人,她跟付洪文吵架的時候,把枕頭摔到付洪文的臉上,後來就出門了。
沒想到,這個小小的枕頭要了付洪文的命。
付許秀被關進去了。
她兒子付立飛不敢相信這個結果。
她女兒付櫻子一直在哭。
許秀枝的婆家人反應挺冷淡的,沒有相像中的那麼憤怒,他們在定案之後,把付洪文的遺體接了回來。
然後草草的挑了一個吉時,下葬了。
兩個孩子在墳前,哭得特別厲害。
付櫻子哭得暈了過去。
被她奶奶抱著回去了。
付立飛跟付櫻子的爹孃一個死了,一個坐牢了,家裡空了,他爺爺奶奶決定搬過來跟他們一起住,照顧兩個孩子。
付立飛想到付櫻子喜歡吃糖,就把自己去年過年藏起來的一塊糖拿了出來,準備拿過去給妹妹吃。
他沒想到付櫻子會在爹的墳前哭暈過去。
他跟櫻子成了沒爹沒媽的孩子,都可憐。
付立飛拿著糖走到門口,發現付櫻子在睡覺,他輕手輕腳的走進去,準備把糖放到付櫻子的枕頭邊上。
這時,突然聽到付櫻子在說話:「爹,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付櫻子做噩夢了,她一邊哭一邊說,「是我錯了,我不該嫌你吵的!我只想讓你安靜一會,沒想到你會死的……」
付立飛僵在那。
許秀枝的事結案後,大隊裡的人天天都在說這事。許秀枝的孃家人過得不太好,他們親戚家好幾個要相看的姑娘被人拒絕了。
付洪文的兄弟沒受什麼影響,他們是苦主,要說起來他們也是受害者。
倒是付洪文的兒子,付立飛的變化最大,性子變得奇怪極了,以前見了你還會喊的,現在也不不打招呼了。
付櫻子倒是比以前懂事一些了。
再說付伯林,他變得更忙了。
唉。
這農活真是幹不完啊,才割完稻穀,又要打穀子,說是後面還有曬穀子呢。
對了,稻穀割完了,割稻機也沒閒著,被其他大隊的人借去了。還給租借費了,大隊的幹部把錢分了一點給付伯林。
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付伯林當然就收了。
付伯林在攢錢,準備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