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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枝葉葉,葉子像松樹的松針,一扇一扇的,顏色偏淺黃色,許是眼光見少了。
傅臨染直接把土扒開,發現裡頭果然像管事說的,松針扇形葉子,小小的,也是拇指殼大小。
“瀰漫著的藥香是甜而帶澀的,味道不濃,也是它的傑作?”傅臨染把花湊在鼻子處聞了聞,沒有味道。
太奇怪了,明明就是它的味道,卻無法確認。
管事發覺傅臨染研究這一問題,特意解釋,“少爺,這花香需要離花五尺才能有味道,越散開,越有味道。”
原本這花不該屬於這個地方,不過似乎是由於花一樓中所有花植都被毀了,它自己倒是長了出來。
傅臨染站起來,離花五尺,果然聞到了氣息,微弱的,然後越來越強烈,整個院子都是。也正式因為這裡被傅臨染種了花,花開的很快,兩者之間沒有什麼能比的只有香氣。各自佔著,不交融,不比較,不會壓住任何一個氣息。
第20章 初端
傅臨染隨著僕人走了,而他已經染好的花的種子,現在就落在了盆中,他的身影才消失,立刻就有另外的一個身影來到,一雙修長且嫩白的手,指尖捻起那粒種子,上頭透著枯色的光暈還在,很快,已經找到種子還未封住的口,如同抽絲剝繭一般,一點點的順著它的口,把種子分開。而後,這雙手的手指尖也出現了與傅臨染指尖除顏色外幾乎一樣的,不對,不一樣,它的更為細膩,像是織出來的,薄薄的一層,隨著空氣中微微的風,上下起伏,而後對種子進行了修補,淡淡的淺紫色,動作比傅臨染快很多,片刻之後已經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同。
身影隨後消失,像不曾來過,那種子也重新來到了自己的位置。
一切不曾有人發現。
花一樓中,傅臨染看著手裡的花,花的形狀確實長得很像茉莉,小茉莉,可是,它並不是茉莉,沒有茉莉是長在土裡的。而且花香只在離地面五尺的地方,大約十寸的間距,不多不少,像是懸浮在這個位置,也散不開,其他的花香,全部都分散開來,包裹著這淡淡的藥香。
又是一種只存在書裡的花,被人染出來了。他記得,書裡有記載,多少年來沒有人能做到的,現在看來,只有他們能辦到,染花閣。
難道說之前花一樓破壞時,他們就已經埋下了這花的種子,若他記得沒錯,花是沒毒的,反而應了它的味道,富有藥用價值,還有它的名字,想到這,傅臨染不自覺的笑了,手裡的花被揉做一團,湊到鼻子旁,確實是藥香四溢,不同的是這次的味道是苦的。
浮香,與茉莉相似,生於花簇中,不拘一格,向來不孤僻,生長很有團結性,喜歡群長,大多在花多的地方,曾有人道,此花乃茉莉與松樹的結合,不過因著染花技術無解,自然無人探討。
書裡記載浮香,卻沒有記載它的染花技術,對於它的出現,傅臨染不會覺得它是巧合,也不可能有巧合的。
“江管事,這花不用管,它自會消失的。”浮香花的特別就是在於它不會結果,不會有痕跡,那些看著小小的花朵,大多已經是開敗了的,有人用它做藥材,有人用它研究,它只會在一段時間出現,一段時間消失。
“可是,少爺,這花從長出來到現在,就沒有變過,不曾變大,不曾變小,昨天看它就是這幅模樣,今日看,還是。”開花的在開,花苞就算含苞欲放,也依舊維持,彷彿定格一樣,這一點,足夠懷疑了,染花多年,江管事還沒有見過這麼怪異的事情。
傅臨染表情愉悅,江管事也不知道他有沒有仔細的聽,這位少東家向來對生僻的染花花種特別熟悉,他認識這花。
“這些看來是染花閣送來的禮物。”
“禮物?”不是他不知道花一樓事故的原因,染花閣,在染花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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