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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南傾說:「我見過太過的邪修、魔修、各種魔族等,見過他們如何爭權奪利。所以知道這樣的生命為乾淨利落地達目的,通常會避開橫生枝節的事情。而你——」他笑吟吟地看著暗月,「偏偏做了許多這類事。」
暗月咬牙切齒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黎南傾:「那我說明白點好了。你要吞噬明鴻的力量,完全做得到在落月森林就吞噬,不給明鴻任何逃離的機會。可你偏偏對明鴻用了專門針對魔獸的發狂藥劑。」
暗月:「那又如何?我想玩玩獵物而已。」
黎南傾笑了笑,問道:「魔獸,也會製作藥劑嗎?」
明鴻的神色變了變,說道:「之前沒在意……哥哥,你什麼時候學會的製藥?」
塗生聯想到自己會製藥的父親,忙不迭地問:「暗月,你是不是真的知道我父親在哪裡?」
暗月邪佞地笑了一下,說道:「知道。你殺了黎南傾,放我出來,我就告訴你你父親的下落。」
塗生的眼睛霎時濕潤。
明鴻乾巴巴地說:「你別被他蠱惑。」
黎南傾說:「塗生,你別著急。我原先還不確定,現在我可以肯定,你的父親還活著。而且,就在這個神殿之中。」
「他在哪裡?」塗生急忙問,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黎南傾的衣裳。
黎南傾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雲落羽也跟著勸道:「阿傾一定有計劃,再等等。」
「他在哪裡?」塗生的心神有些亂。不過,他還是放開了黎南傾,盡力讓自己乖乖地立在一旁。
黎南傾繼續說:「讓明鴻逃走是一個疑點,而將明鴻送到塗生的身旁不是送到別的純雌身旁就是第二個疑點。加上後來的,擅於種植草藥的草兔族一事,我斷定暗月至少認識和塗生相關的人。再結合塗生的身份和過往,不難聯想到暗月認識的人就是塗生的父親。」
塗生的眼眶紅得好似要滴出血來。他想馬上就問出父親的下落,可他到底忍住了。
黎南傾說:「禍害羽族也好,禍亂符離國和冰原也好,這些都可以忽略不計。因為這些本就是一隻野心勃勃的魔獸該做的事情。」
有了黎南傾的提示,雲落羽和明鴻也很快想通了一些關鍵的地方。
明鴻說:「拋開應該做的事情,那麼請塗生過來見證他的勝利也算是節外生枝的事。」
黎南傾:「沒錯。」
暗月並未料到黎南傾能猜到這裡。他嘴硬道:「胡扯。」
黎南傾:「是不是胡扯,等我煉化整座神殿,找出塗生的父親就能一清二楚了。」
「你想煉化整個神殿?」暗月的聲音變得有些尖銳。他想起黎南傾煉化芥子小世界的事,心下更慌了。「我不准你這樣做。」
黎南傾歪歪腦袋,欠揍地問:「現在的你還有能力阻止我嗎?」
暗月突然啞火,可憐兮兮地摘下面具,用那張和明鴻一模一樣的臉乞求地看著明鴻,說道:「弟弟,你救救哥哥。哥哥是你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親人。你忘了,我們相伴千萬年?雖然我想征服全世界,雖然我說我要吞噬你,可我並沒有真的傷害你。」
明鴻:「你……能放棄征服獸人大陸嗎?」
暗月:「能。沒有什麼比你還重要。弟弟。你不知道,我征服世界就是為了你。」
明鴻:「為了我?」
暗月:「對對對。你忘了,你以前總和我說身邊除了我就只有那些沒有腦子的魔獸,你很寂寞。弟弟,我是為了你有新朋友才想要征服世界的。弟弟,你想想,要不然,我為什麼不是趁你還對我沒有防備的時候殺了你,而是將你驅逐出森林,還讓你得償所願,和塗生做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