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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是白在一起的，蕭南說得沒錯，也許，他們彼此真的是最瞭解對方的人。

蕭南笑了，表情又恢復了玩味。

&ldo;你說對了一大半。不過還有一個原因。&rdo;蕭南說，眼神在天羽臉上慢慢地打轉。

&ldo;我想見見你。&rdo;

如果是別人，看見了蕭南現在的眼神，會覺得真的很動容。專注，認真，溫柔，甚至有些深情。這樣的表情，在蕭南的臉上出現，看起來是很讓人為之動容的。然而天羽卻能看到蕭南那隱含的意思，那眼神裡最後的瘋狂。

蕭南在賭。天羽也在賭。

天羽看了一眼屋裡的彪形大漢們。

&ldo;警察也在盯著我。這個時候我下水，就是徹底把自己搭進去了。你之前逼我替你販毒，我寧可被你整死也沒服過軟，現在你要再想逼我，我還是這句話：老子不幹。&rdo;

蕭南觀察著天羽。他知道天羽吃軟不吃硬。

&ldo;我是來談的，不是來逼你的。&rdo;

蕭南已經明白了天羽的意思。

&ldo;要是談，咱們就好好地談。&rdo;

天羽抬起眼睛，看著蕭南，眼神直接，毫不閃躲。

&ldo;我可以幫你，但是我有三個條件。&rdo;

&ldo;你說。&rdo;

&ldo;第一，你不能逼我吸毒。你知道我爸的事，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毒品，我不想沾邊。&rdo;

蕭南未置可否。

&ldo;第二，事成之後，我在國內待不下去了。你現在就替我在澳洲安排，我要什麼，你清楚。我相信你辦得到。&rdo;

蕭南看著他。

&ldo;第三呢？&rdo;

&ldo;第三，分成四六開，你四，我六。&rdo;

&ldo;這不可能。&rdo;蕭南笑了。

&ldo;那就當我沒說。&rdo;天羽說。&ldo;這是在販毒，不是過家家‐‐我這是提著命在幹！少一分錢也不行。現在我不相信任何人，誰都靠不住，能靠得住的只有錢。你考慮吧，不過抓緊時間，也許再過一會兒，就不是這介價了。&rdo;

蕭南觀察著天羽的表情。

&ldo;別耍花樣，天羽。你已經背叛過我一次，我怎麼知道你不會背叛我第二次？&rdo;

天羽平靜地抽菸，把煙甩了甩。

&ldo;警察已經不相信我了。就算現在我把你賣給他們，也得不到他們半點好處。我想扳倒你，我自己辦不到，就讓警察來辦。可是現在，我也成了警察調查的物件，如果我選擇警察，你認為我會得到什麼？好市民獎章？&rdo;

&ldo;可是你恨我。這份恨，讓我很難相信你。&rdo;蕭南眯著眼睛。

&ldo;這是你的事。我們現在在談的是交易。你只需要告訴我，你做，還是不做。&rdo;

&ldo;哈哈！&rdo;蕭南笑出了聲。似乎很愉快。

&ldo;除了這三個條件，我還有個要求。事成之後，你必須立刻送我出國。還有，不管你手底下的誰折了進去，都不能把我供出來，所以這件事，只能很少人知道。&rdo;

蕭南仍然打量著天羽。

&ldo;你的話我只能信一半。&rdo;

&ldo;我現在沒有退路，你信不信也不是我能控制。隨你吧。&rdo;

天羽說。

蕭南思忖片刻。

&ldo;你走吧，回去等我訊息。&rdo;

天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