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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撥著勺子攪豆漿,不說話。
徐承驍耐著性子哄她:“我多跑了兩公里特意繞過去買的,你不知道城市裡的早晨空氣多糟糕,我在部隊跑越野二十公里都不帶喘氣這麼累的!”
“那你就早點回部隊吧。”司徒徐徐打斷了他,低低的說了句。
徐承驍一愣,隨即心裡很陌生的一疼,放下筷子伸手輕捏捏她臉,語氣不由自主的溫存了許多:“是不是捨不得我沒幾天要走了,所以跟我鬧彆扭呢?”
司徒徐徐聽了直想笑,又覺得實在哭笑不得:他壓根連她在糾結什麼都一無所知!
她把勺子一扔,抬起頭看著他眼睛,說:“既然空氣不好,就不能不跑步嗎?既然在部隊裡天天都要跑操,難得回來休息幾天,就不能把那邊的習慣放一放嗎?還是你覺得這裡才是暫時停留的地方,終歸很快要回部隊去的?”
就像她期待在丈夫懷裡醒來,他卻只期待激烈的性|事,他們兩個的價值觀完全是兩條平行線。
徐承驍看著她,神情恍然大悟,說:“司徒,我的工作性質就是這樣,我們結婚前那次,我大演習一個多月無法聯絡你,那一段後我以為你想通了、能克服,才答應嫁給我。”
司徒徐徐忍了忍才說:“我知道那是你的工作是你的事業,你要實現你的理想抱負,我能接受你一年之中大部分時間不在家,但你在家裡的時候,能不能一心一意的陪我呢?我不要求和別的女人一樣天天守著丈夫,可新婚蜜月裡連早晨和丈夫一起起床都沒辦法實現,你不覺得過分嗎?難道因為你無法做到全部,所以連僅有的一部分也不願意做,你是這個意思嗎?”
話趕話的,聲音一個比一個高,語氣一個比一個重,司徒徐徐話音落,兩個人都嚴肅的瞪著對方。
這是徐承驍第一次意識到他娶的這個姑娘不僅脾氣不溫順,而且執拗、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就和他是一模一樣的。
他都有些疑惑了:昨晚在他身下那個嬌滴滴喊他叔叔的姑娘,是眼前冷著臉高聲與他爭執的人嗎?
一想到昨晚,徐承驍就心軟了。
抑制良久,他終於嘆了口氣,聲音低低的說:“以後我早一點,你醒之前我就回來。”
他居然讓步了。
雖然只是無奈妥協一般的一小步,但那是徐承驍的讓步,已經夠讓人匪夷所思的了。司徒徐徐心裡驚歎,有些得意,又有些愧疚難安。
低頭默默的喝了幾口豆漿,她夾了已經冷掉的生煎包咬了一口。
“算了。”她幽幽的說。
徐承驍低著頭,也不問她什麼算了?他也夾了一個生煎包,就聽她柔聲說:“別吃,已經冷掉了,我去給你熱一熱再吃。”
他抬頭看她,兩個人都覺得尷尬,婚後的第一次爭辯,很難分誰贏誰輸,反正當下兩個人心裡都不好過,又都希望對方別介意。
司徒徐徐起身去熱生煎包,徐承驍坐在那裡不知道想什麼,伸筷子把她碟子裡咬過一口的那隻夾過來吃了。
司徒徐徐端著盤子站在那裡看著他,居然覺得他低眉順眼吃冷包子的模樣可愛,偏過頭笑了起來。她笑了徐承驍也笑了,清晨暖好的陽光從窗戶裡照進來,司徒徐徐站在溫暖光線裡舒了口氣,朗聲說:“明天我和你一起跑步!”
徐承驍光看著她這樣笑就覺得胃裡暖暖的飽了,剛才的不適感拋到九霄雲外,連忙答應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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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徐承驍起來時叫了她,司徒徐徐迷迷糊糊的爬起來,洗漱穿衣完畢,跑出樓下幾百米了,才將將清醒,睜大眼睛看看啟明星閃爍的天,外面真的好冷,但是和他肩並肩跑步的感覺很不賴。
“早上空氣真好!”她開心的說,抱著肩往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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