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稱呼(第1/3 頁)

東方卓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到你書房去談。」

東方翔頷首表示明白，於是兄弟兩人結伴到了二樓的書房面對面坐下。

東方翔首先打破沉默，「大哥，你上次回國，在『東方明珠』突然停頓了一下回頭看。我就在猜，你看的不是我，而是我服務的女客。根據你的反應，還有女客表情的異樣，那時我做了多種猜測，可唯獨沒猜到她就是嫂子。」

東方卓：「只不過是為了應付當時的危機，臨時找來的協議妻子人選而已，你倒是左一句大嫂，右一句嫂子的叫得挺順口的！」

東方翔笑得一臉無害地說：「當初是協議妻子沒錯，但今天你把人帶進了我們東方家不是嗎？帶進了東方家，不就意味著大哥你態度的改變嘛！」

東方卓揉著太陽穴，「翔，是誰告訴你她的身份的？知道我結婚的人很多，可知道我協議結婚的只有爺爺和爺爺身邊的高律師而已。你和父親知道的很晚，對方的名字、長相更不可能知道。」

東方翔微側頭看他，「大哥不知道嗎？半個月前的家宴上，爺爺提過嫂子姓葉，還特意囑咐我以後碰到了要好好照顧嫂子。所以你剛才介紹帶回來的女人姓葉，這麼明顯的事，不用想我就能確定了。」

東方卓聽了，不由得惱了，「爺爺這是要做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怎麼可以自作主張地在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們面前提？原來癥結在這裡，怪不得剛消停了兩年，就有人不怕死地再次襲擊我！」

東方翔一臉擔憂地上下打量他，「你受傷了？」

東方卓：「小傷而已，不礙事。我問你，那天都有誰在場？名字都給我列出來，我倒要看看，是誰那麼沉不住氣幹出這樣的蠢事來。」

東方翔邊回憶邊說：「讓我想想。」「當時巴黎的有二伯和二伯家的徹，三伯和三伯家的詠；西雅圖方面，龍爺帶著進入家譜的兩個兒子，三個孫子到場。中國方面，z城的四伯家的男人都在，城的只有我。」

東方卓聽完，點了一下頭，表示知道了，沒再說話。

東方翔遲疑地補充一句，「對了大哥，當時洪坤、洪霞這對姐弟也在場。」

東方卓：「他們？你想告訴我什麼呢？」

東方翔站起來，繞到大書桌後，拉開抽屜拿了一個方形小盒的東西扔給東方卓。

東方卓接住扔來的東西，看了眼小盒子裡裝的東西，「錄影帶？」

東方翔微笑著對他說：「裡面的東西很有趣，有空大哥一定要看看。」

東方卓點了點頭，拿著東西出書房，直奔位於三樓專屬於他的房間。到了門口，想起住進隔壁的人，幾個大步到了隔壁門外，準備敲門的手抬起來，卻沒有落下，返回來，進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

隔壁房間裡，葉梅正一個人雙手抱住膝蓋，下巴抵在膝蓋上，保持著這種姿勢坐在超大的雙人床上發呆。是的，她在發呆，剛坐下時，她腦子裡閃過無數個為什麼，之後就只是單純地發呆，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做，就只是發呆。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安靜地流逝，直到有人來敲門，葉梅才回過神來，反應慢半拍地應道：「請進。」

門應聲而開，門口站著一名四十來歲年紀的女人，她的頭髮一絲不苟地盤在腦後，體型微胖，穿著紫色的連衣裙，外罩潔白的圍裙，面帶微笑地對葉梅說：「您好，葉小姐，我是這裡的廚娘許嬸兒，晚餐好了，請您下樓用餐。」

葉梅禮貌地微笑，「謝謝你許嬸兒，我馬上下去。」

許嬸兒：「葉小姐不用客氣，我在門外等您。」

葉梅想說不用，但想到富貴人家的規矩自己又不太懂，所以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下床穿好鞋，進衛生間洗了洗手，這才由許嬸引領著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