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頁(第1/2 頁)
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闐晟軍中因而一改頹態雄心壯志,這是傅喆最想看見的。在他們眼中,晉陽王儼然已經這是闐晟朝的新皇帝,是闐晟的希望所在——精神寄託有了歸宿,那麼他們將勇往直前,視死如歸。
傅喆轉念一想,索性不如就讓牧嶼軍霧裡看花也是挺美的,真真假假誰又說得清。自己寸步不離守著顧延,就像從前那樣護著他,毫髮不損。
再看牧嶼那邊,光是那些親王對時定舟日益不滿,窩裡鬥都夠他們焦頭爛額!哪有那份閒心來刺殺!
想來時禹這條命也算值當了,畢竟能對親生兒子都下狠手的,哪個牧嶼親王敢拍著胸脯說時定舟不會對他們下手?
歷史上的帝皇將相從來都是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與此同時,闐晟援軍程序終於傳來好訊息,從東北與西北方趕回中庭的兩支援軍雖然路途遙遠,略有士兵傷亡,但所幸他們都有意識的儲存了大部分有生力量,稍作整頓,即可上戰場廝殺。
聽完探子回報,顧延放下手中密件,迎著燭光對在場的人啞聲喊道:「我們援軍來了……」
這是一個振奮人心的訊號,闐晟不會亡國不會滅族。
傅喆心中頓時百感交集,她咬咬牙,淚光閃爍對眾人道:「我們援軍已經達到肇州以西一百里開外,王爺說,餘淼那邊的援軍也準備就緒。我們闐晟要準備打反攻戰……我們要把戰場給打回牧嶼去。」
第110章 這是追隨他而來的人……
攻城弩運回闐晟軍營後當即被拆解, 這段時間以來,全國最精巧的兵器工匠都匯聚一堂日以繼夜地著手拆解其關鍵的弩機,但由於不得要領, 弩機根本打不開。
就目前兩軍相持不下的戰況來看,估計要在這麼短時間內攻破這個難關是不大可能完成的任務, 傅喆一臉愁容地站在兵工坊看了大半天,最後以一聲長嘆結束。
傅喆暗自腹誹道, 作罷作罷!看也看不懂, 拆也拆不了, 棄了吧!我的老天……
清宏道長本來這段時間就是心焦煩躁,這下聽到傅喆略顯晦氣的哀聲長嘆, 立馬就冷冷的橫了她一眼, 不耐煩的喊道:「這位將軍,您要是沒別的事,煩請您迴避!您瞧瞧您也不是來幫忙的主,淨在那唉聲嘆氣,實在招人煩, 要不您就請回吧!」
話音未落,清宏道長「趕客」似的袍袖一揮,利落轉了個身,好走不送,眼不見為淨!
傅喆半耷拉著眼,撇了撇嘴又聳了聳肩,不怕死的晃到清宏道長跟前, 陰陽怪氣道:「軍師,本將軍這是發愁呢,這愁不抒發出來能憋死我!」
清宏道長聞言挑起一邊的眉毛, 冷笑著哼出聲,他皮笑肉不笑的對傅喆說:「憋著!」
「……」傅喆被清宏道長兩個字噎得翻了個大白眼,那畢竟是她師父,明面上說是「軍師」,但實質上傅喆哪裡敢忤逆清宏道長,不怕給老道的口水唾沫淹死才怪。
哼!冷血!還是找我師叔最溫柔……
下一刻,傅喆剛動了想找殊藝道長的念頭,立馬就「哭喪著臉」想轉投殊藝道長懷抱求個暖心安慰,誰知道,她剛一轉身,寧淮一個非常標準的「死亡眼神」就嚇得她自動倒退三步。
好一個「近殊藝者死」啊!這可怕的霸權主義昭然若揭。
寧淮以防玉衡將軍遲鈍過人,還特意好心對用鳴嘯劍給傅喆閃了兩下寒光,識相的傅喆意識到危險性,即刻就安分地站回原地,嚥了咽口水壓壓驚,自己寬慰自己,也罷,也罷,王爺告誡過我,不可「沾染」他人之「人與物」,唉……
傅喆這會兩頭吃癟,正想著找自家男人尋個安慰,這廂剛想抬頭在兵工坊裡找尋顧延的身影,那廂就見他往自己這邊走來了,嘿!這果然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