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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讓你很愉悅。」

「幹嘛問這個？」顧書語紅著臉避開鬱清怡的目光，幹嘛問這麼火爆的問題。

「行，不用回答我就知道了。你這娃都生了，感情該多深。」

顧書語笑容僵在臉上，感情有的，但深嗎？她也不知道，分開她對申唅景也沒有想念，只是突然身邊沒有人會有些不習慣罷了。

鬱清怡一看好友的表情，挑眉若有所思，隨後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哦看來申總還沒拿下你的心啊，加油哦，讓申總再憋屈一段時間。」

顧書語：「……」這幸災樂禍未免也太明顯了吧。

「不過書語，你真的一點也不喜歡申唅景嗎？」鬱清怡輕輕撞了撞顧書語的肩膀，一臉八卦：「申唅景條件這麼好，又這麼寵你，你真的不喜歡她。」

「喜歡的。」顧書語淺淺一笑：「我當然喜歡她，只是喜歡得不夠濃烈，也不知道是不是愛。」

「那說明感情不夠深，感情不深就不會受傷害。書語，你是不是懼怕世人的目光？」鬱清怡一針見血。

顧書語苦笑：「我很想反駁，但是我反駁不了，應該是的，清怡，我外婆差點被氣暈，我大舅母和大表姐指著我的鼻子說我。當時我的態度很淡定，但是每晚睡覺我就在想，要是周圍的的人都知道了呢？現在街坊鄰居對我的丈夫一直有猜測，若是他們知道我的丈夫是個女人，我爸媽該怎麼出門？」

「追根究底，不夠愛。」鬱清怡作為旁觀者，自然看得清，一時間竟不知道是該笑話申唅景還是該同情申唅景：「書語，這件事你應該跟你的爸爸媽媽好好溝通，她們都接受了申唅景，對要面對的問題也早就有了心理準備。沒孩子還好，現在有了孩子，你們兩人就有了天然的紐帶，一輩子也剪不斷，書語，你也得多勇敢一些。感情的事，如果永遠都是單方面的付出，付出的那個人會很累的，女人有什麼不好呢，女人才更瞭解女人，知道你身上的每一個high點，不是嗎？申唅景對你的掌控欲這麼強烈，性這一方面也是如此，如果我猜的不錯，你們在房事上主導的永遠是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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