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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是這樣的,”沈巖立馬放下筷子,看向我和玄晉予,“我國慶回家的時候,在裡觀山橋東邊第二個路口,看到一輛蘭博基尼撞了一個老太太。老太太當時就暈了,我看著車主將老太太抱起,送往醫院,也沒多想就走了。誰知道兩天前,交警隊打電話給我,問我有沒有看清當時的情況,我說不記得了。我是真的不記得了,都三個月了。交警隊的人說要給我做筆錄,所以我就回來了。”
“那路口沒有攝像頭嗎?”我問。
“好像是壞了。”沈巖道
“這個城市,開保時捷的大有人在,可開蘭博基尼的也就是屈指可數的幾個,”閭遊看向沈巖,“是不是紅色的車?車主看上去跟你差不多大?”
“是的。”沈巖點頭。
“不就是長威集團老總賈權興的兒子嘛,人稱賈公子。”花月溪道。
“曜子,觀山地塊,長威集團是不是也是競買人之一。”閭遊看向莊曜,莊曜看向玄晉予,閭遊又看向玄晉予。
玄晉予喝了一口水說,“老太太沒到醫院就死了,交警隊就出了一份賈述文承擔次要責任的認定,算是對賈權興一個交代,想著這件事不了了之。沒想到老太太冒出一個兒子,將這件事上傳到了網上,並委託律師提出複議,交警部門迫於壓力,出了一份事故書,沒有認定責任。現在老太太的兒子已經訴至法院,不僅要求賈述文賠償,還說賈述文是醉酒駕駛,負主要責任,要追究賈述文的刑事責任。”
“沒有認定責任,如果真的是醉酒駕駛,法院很有可能會認定機動車是主要責任。如果這樣,理論上是要追究賈述文的刑事責任。”我說。
玄晉予看了我一眼,目中的讚賞之色一閃而過,“但事情的關鍵倒不是賈述文是否醉酒,而是到底有沒有撞到老太太,賈述文一口咬定沒有撞到,及時剎住了,是老太太自己嚇死的。”
“那可以鑑定啊,是不是嚇死的應該很容易鑑定出來。”我說。
玄晉予說道,“老太太已經火化了,怎麼鑑定?”
“醫院不是應該有記錄嗎?”
“人到醫院就已經死了,醫院只是出了一份死亡證明。”
“這件事,我也聽說了,”月溪道,“現在輿論一邊倒,說賈述文有個有錢的爹,仗勢欺人,還說公安局和法院是賈權興開的,總之說什麼的都有。”
“誰會想到老太太會突然出現一個兒子,”我轉身抓住著巖子的手,“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但也不能放過一個壞人,你再想想,賈述文到底有沒有撞到那個老太太?”
沈巖苦著臉,“我真的不記得了。”
“別想太多了,你照直說就是了。”玄晉予說道。
一頓飯吃到十點多才散場,我們走出錦程的大門,閭遊和莊曜的車已經停在了門口。
“嵐子,我先走了,再聯絡。”花月溪轉身上車。
閭遊探出頭來,“各位先走了,我得趕緊送月溪回去,遲了,丈母孃又得削我。”月溪掐了一下閭遊,對我們笑笑,兩人開車離去。
莊曜下車,順勢握起雨時的手,看著我們說,“一起走吧,我送你們回去。”
我看著雨時慵懶的將頭靠在莊曜的肩上,看著他們十指緊扣,搖搖頭,“你們走吧,我們坐公交車很方便。”
“嵐子,你還跟我客氣!”雨時說道。
“沒有,我想跟巖子到……” 我低下頭,實在編不出來。
“我跟他們一起坐公交,”玄晉予適宜的打斷我的話,“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走吧。路上開車小心。”
莊曜和雨時相視一笑,上車離去。
我們上了公交車,玄晉予和沈巖坐在我前面,我一個坐在後面。沈巖滔滔不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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