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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
“大和尚師父去了那麼久,音訊全無,我們去哪裡尋他?”李十四愣了一下,又笑著問:“大哥,你是不是知道智深師父的去處啊?”
“這個我也不知……”張老三搖了兩下頭道:“但師父是一路西去的,我們也跟著去,應該錯不了。師父是出家之人,定是投那座寺院去了,我們一路去問,料想師父那樣的好武藝,必定遠近有名,我等稍稍打聽打聽,一定可以找到的!”
李十四立即點頭附道:“大哥說的有理,事情緊急,我們不能在這裡耽擱了,弟兄們都回家收拾行裝,早早離開這汴京城為妙。”
“好,好,就按十四兄弟說的去辦。”張老三立即吩咐眾人道:“弟兄們回家,收拾好行裝之後便來我院裡回合,咱們弟兄一塊走,生死與共!”
“好,豁出去了,我們都聽大哥的……”眾人齊聲應道。
然而,眾人轉身欲走,王狗剩卻突然叫住眾人:“等等,都等等!”
張老三急著問道:“狗剩,你還有何事啊?”
王狗剩笑了笑,伸手指了指高衙內的寶貝卵蛋道:“大哥,你看高英這卵蛋該如何處置?”
“廢什麼話啊,一棒子砸碎了!”張老三甩手便出了門。
“好嘞,瞧好嘍!”王狗剩叫了一聲,立即摸起了一根棍子,使勁砸了下去……
………………
太尉府大門,高俅剛從宮裡回來,他的官轎還沒進門,府中的老都管侯德安立即撲了過來,大聲叫著:“大人,大事不好了……”
高俅命人將轎子放下,起身走出轎來,喝道:“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出什麼事了?”
侯德安撲倒在地,呼道:“大人,衙內不見了……”
“那兔崽子如何不見了?”高俅將手一甩,怒目一哼,忙又問:“我不是派人看著他麼?”
“衙內擺下酒席,用蒙汗藥將兩個侍衛麻翻了,隨後便帶著兩個小廝從後門偷偷出了府。”侯德安仍然跪著,急急回道:“剛才那兩個小廝回來稟報,說衙內不見了,怎麼找也找不到了……”
“竟有此事?”這時,高俅終於急了,吼叫道:“那兩個狗東西呢?——叫他們來見我!”
“大人,那二人已經出去找衙內了!”侯德安起身立著,抱拳稟道:“未經大人允許,小的擅自做主,已將府中所有人等都遣散,四處尋找衙內的下落……還望大人恕罪!”
“德安啊,你做得很好,何罪之有?”高俅拍了拍侯德安的肩膀,稍稍安撫了他一下,這才問道:“府裡的人出去多久了,可有我兒的訊息?”
“去了半個時辰了,還……還沒有訊息傳來……”侯德安不敢胡說,只得如實交代。
“這個小兔崽子,真不讓我省心!”高俅又狠狠罵了一句,將手一甩,大步走進府來,但還不忘吩咐侯德安道:“德安,此事全全交由你去辦理,若有訊息,立即報知與我……”
“小人遵命!”侯德安在後面抱拳應道:“小的定不辜負大人所託!”
………………
這幾日,西南川地時時傳來匪徒作亂之訊,讓徽宗皇帝著實頭疼抓狂,這也害苦了一幫大臣,天天挨皇帝老兒的訓,有兩個傢伙當堂直諫,拜求減賦稅、輕刑罰,觸怒天顏,丟官罷職不說,還被下了大獄。
儘管高俅深受徽宗恩寵,但這次他也不能不例外,同樣捱了好幾頓訓。為避免皇上垂詢之時一問三不知的情況再次出現,這兩日高俅可做了不少功課,諸如西南川蜀之地的地理、民族、風俗和物產等等。因為做了這些功課,今日在宮中徽宗提問,高俅答得有頭有尾,甚是合理,讓徽宗大喜,還賞了他一罈陳釀御酒。
本來回得府裡,高俅心中樂呵,還準備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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