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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些根本就是在自證清白。」唐克斯指出,在被斯內普怒視的時候縮了一下,「本來就是嘛,你一點都不像不在乎的樣子。」
「如果你以為要潛伏在鳳凰社裡可以不會演戲,那你就比我想像中還蠢。」斯內普厲聲道。
西里斯笑了一聲,「這可真是令人驚嘆的演技。」
「我投給唐克斯。」比爾打斷爭吵,唐克斯發出一個尖銳的聲音,「她是我們中最年輕的,而且是獨生女,她的父母不該失去她——」
「那亞瑟和莫莉呢?」唐克斯激烈地問,「你的弟弟妹妹?還有你的法國女朋友?失去了你他們該怎麼辦?」
「——而且她總是令人愉快,樂觀,不管什麼時候,包括現在。」在她丟擲那些人時,比爾面部的肌肉抖動著,但還是堅持說完了自己的觀點,「如果沒得選,我希望我們中是她活下來。」
「放屁!」唐克斯尖叫,「這些都是胡說八道!怎麼,你們都放棄了嗎?要讓伏地魔牽著鼻子走,玩什麼七選一的遊戲了?呸!」
籠子本就狹小,他們勉強才能不擠在一起,唐克斯在盛怒中一躍而起,結果撞到了頭。盧平趕忙伸手攙扶,險些被她一肘子打在臉上。年輕傲羅掙紮了一陣,顧及萊姆斯受傷的肋骨稍微冷靜了一點。
「這真讓我噁心,你們一個個打的算盤。」她氣喘吁吁地嚷嚷,面頰因激動而通紅,「我來說說看——比爾會被最多人想念;西里斯白白坐了十二年牢,好不容易有機會洗刷冤屈,絕對不該死在這裡——」
「死比關在老房子裡強。」西里斯嘀咕。
「——阿拉斯托已經退休了,他已經為巫師界作出了那麼多貢獻,受了那麼多傷,根本就不應該再被卷進這些事——」
穆迪只能用餘下的真眼睛翻白眼,遠不像用魔眼翻時戲劇化。
「——金斯萊是這裡最有前途的,他將來可能會成為魔法部長,幹得比福吉那個孬種強一萬倍!斯內普是霍格沃茨的老師,他死了學生們怎麼辦?」
「我敢保證他們不會介意。」斯內普譏諷,「我也不會。」
「還有萊姆斯——」唐克斯轉向狼人,用力抓住對方的手,雙眼因為湧上的淚水而閃閃發亮,「他是我見過最好、最溫柔、最堅強的人,沒有什麼比這樣的人必須死去更不公平的事了。」萊姆斯低頭躲開她的視線,企圖掙脫,「伏地魔把人劃分成不同等級,不就是我們反對的事嗎?我們不能這麼幹,投這種好像某些人不像其他人那樣值得活下來的票。我們要戰鬥,不走運就一起死!」
「沒人說投完票我們就不再戰鬥了,這只是最後的辦法。」比爾說。
唐克斯一副跟他有深仇大恨的架勢,「投票不就是為了確定哪些人要在天亮前喝下毒藥嗎?我管這就叫放棄戰鬥!而且你們不能用投票決定誰想要活下去!」
「這裡所有人都想活下去,而且所有人都不應該死。」萊姆斯終於把手抽了出來,用另一隻手摸著被唐克斯掐傷的地方,「但如果別無選擇——」
「在我看來這根本不是個選擇!」
「你可以保留看法並且拒絕投票,唐克斯。」金斯萊打圓場,「其他人也一樣,可以選擇不參與,但也得允許希望至少一個人有機會活下來的人發表意見。」
「要不乾脆抽籤吧。」西里斯提出,「我從袍子上撕幾段布條下來,捂在手裡讓你們抽,最後一條留給我。抽到最長那條的人活,這樣就不存在誰更應該活的問題了,省得我被吵得頭疼。」
萊姆斯給了他一個「在這個問題上你有資格說別人嗎」的眼神,西里斯無視了他。
「那要是抽到長布條的人不願意呢?」比爾問。
「如果你們都同意抽籤的話,其他人完全可以合力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