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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黃金玫瑰如戰利品一般放了上?去,然後對著監控輕輕揮了揮手,平淡地示意說:「我們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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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從地下室裡被白衣人?請走的倒黴三人?組,正在通往監獄的通道里閒談。
許藝捏著下巴,「我怎麼越想越不對勁,你們看,羅盤和?戒指都是神器,要淘汰應該大家一起走,為什麼剩了一個在地下室,我們三個人?在這裡。」
魔術師一語道破,「被人?算計了唄。」
「現在回想起來,臉紅小姐姐確實都沒?跟我討論過牆上?的凹槽到?底是什麼作用,直接就說是暗室的鑰匙孔。」
「八成,她跟我們不是一派,是臥底身份。剛開始順著神父的話說,跟我們一起找神器。然後用羅盤淘汰掉幾個人?之後,大家發現羅盤不對勁,她再引匯出我們的真實身份,好隱藏自?己的身份。然後把我們引到?地下室,用銀戒指淘汰剩下的幾人?。」
原來在這場遊戲宴會裡,江聆不是和?許藝魔術師他?們一樣的反派,而?是神明一派安插在反派裡的臥底。
江聆不動聲色地把所有人?都騙了一回。
許藝:「這麼說能幫我們的法器只剩金色玫瑰了,既然她是臥底應該會怕那個東西,為什麼讓我們去找,還告訴我們那個是打?倒神明一派的關鍵,她為什麼要說實話。」
魔術師:「玫瑰找到?了,但沒?有用法。加上?她可?能相信我們會先用戒指,」
怕的不是滿嘴謊言的人?,因為那種人?說謊太多,容易露出破綻,怕的是說話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的人?。
江聆給了他?們太多資訊和?幫助,許藝完全沒?往她的身份上?懷疑過。她一拍腦門,「哎,戒指的事情我應該早點說的,被擺了一道。」
魔術師:「說起來,傅哥也被她騙了吧。」
「看他?都沒?心思想線索的事,被美?人?計迷了心竅,剛才燈黑的時候喊人?名字給急成什麼樣了?」
傅妄的確沒?察覺到?江聆一直在為自?己的身份立場帶節奏。
他?今晚的關注點根本也不在遊戲上?。他?被其他?的事勾走了所有注意力,說上?了美?人?計的當也無?可?厚非。
傅妄笑笑,「遊戲而?已,她高興就行。」
魔術師:「呦~」
許藝憋了大半個晚上?不聊場外,好容易遊戲結束,她終於按耐不住心中的疑惑,尤其是現在,吳捧月她親哥也在旁邊,
「傅妄,一直想問,你這是換女朋友了?那小月……」
魔術師:「她是高興了,氛圍組不高興了。」
面對他?倆的眼神試探,吳斐回沒?有展露一丁點兒不自?在,他?看著前方?,平靜地提醒他?們,「我們到?地方?了。」
推開黑色大門,裡面有許多人?。
已經被淘汰的吳捧月在其中,神父和?吳佬也在,他?們坐在一張巨大的方?桌前,正襟危坐。
這裡不像監獄,更像是這座城堡的主大廳。偌大的水晶燈從天花板上?垂下,刺眼的白光襯得吳捧月看著傅妄的眼睛濕紅得厲害。
原來這間房裡也有監控,掛滿了一整面牆。江聆捧著金色玫瑰,站在教堂大廳前的身影他?們能看見。地下室裡情境他?們也能看見。
傅妄和?江聆做了什麼,他?們都能看見。
傅妄理應感到?後悔,他?未能遊刃有餘地藏好他?上?不了檯面的情人?,讓未來的老丈人?和?妻子對他?失望透頂,完全失去了吳家這座依靠的大樹。
他?理應如此慚悔。
可?他?心裡完全沒?有這樣想。
他?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