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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小心,就像是守護著這個世界上他唯一的珍寶。
作者有話要說:
☆、重抓線索
初晨的陽光懶洋洋的落在眼皮上,居然安穩的睡了一夜的喬初初睜開眼睛,合衣半靠的的齊思昊手還搭在她的背上,閉上眼睛的他少了平時的凌厲,反而變得親和力十足。
現在仔細看看,其實真的是五官長得好看的男人,如果說自己五官是精緻的話,那麼他整張臉都透著一個狷狂。
風吹日曬並沒有讓他變得黝黑,依舊白皙的臉,一雙薄薄的唇,細長的眼睛閉上,眼睫毛居然長的很,鼻子高挺像是俄羅斯人。
越看喬初初越是鬱悶,憑什麼自己從前也走高冷路線的,但是走到哪別人也只是在意著外貌,覺得她是個繡花草包,但是齊思昊不一樣,渾身上下的正義感和冷峻氣息太強烈,讓人不知不覺就忽略了他的長相。
太不公平了。
「眼珠子就要掉下來了。」可能是剛睡醒,他的聲音沙沙啞啞,帶著難以言喻的性感,竟然讓喬初初面紅耳赤。
我是御姐啊,怎麼能這麼沒出息呢,她在內心捂著臉說道。
慵懶的半睜開眼睛,帶著一絲剛起床的迷茫,她居然覺得此時這個男人,有點萌。
早上醒來,陽光和你都在,這就是我要的未來。
這句歌詞,原來唱的這麼真實。
「我今天跟你去隊裡吧,趕緊了結了肖其朗的案子。」靜默了一會,她又說,「反正我最近不敢自己住在這裡了,等下一週我哥哥來了,我就讓他把這個房子賣掉,我去租一個安保更好的公寓。」
理解她的害怕,齊思昊也不是那種會被愛情沖昏頭腦不務正業的男人,不可能放著案子不管,每天陪在女朋友的身邊,於是也沒有再勸阻,點頭同意了。
說實話,經歷了昨天的事情,他也有點後怕,想起被人拖住腳踝的喬初初,假使自己來晚一點,他簡直不敢想像後果。
喬初初踮著一隻腳,像只兔子一樣在家裡東跳西蹦,終於不知道在哪裡找到一副一次性的牙刷,兩個人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就匆匆趕去了刑警隊。
當他背著喬初初走進辦公大廳的一瞬間,無數帶著熊熊八卦之火的眼神發射過來,同時夾雜著,還有一種「我就知道會是這個樣子」和「果然隊長被制服了」的瞭然。
心理強大如他們兩個人,看也不看就走進了辦公室,隔絕了這些單身男女的探究。
心裡稍稍有些落寞的林子龍突然想起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又不敢當著喬初初提起來,只能認命的發簡訊問齊思昊:隊長,昨天晚上那個男人現在還在審訊室關著,他說他有前科,昨天送外賣發現了喬初初一個人住還受了傷,臨時起意的。
辦公室裡接到簡訊的齊思昊定了一會,看了一眼對面正津津有味吃著鮮肉小餛飩的女人,手指快速移動,回到:移交公安吧。
一大碗餛飩在冬日裡簡直就是救命的東西,暖洋洋的感覺讓人每一個毛孔都張開了,昨天的鬱悶漸漸被掃清,喬初初一隻腳放在茶几上,說道:「那服務生叫什麼?」
「王廷棟。」
攤了攤手,她無奈地說:「名字實在是太土了,我們還得把他帶來一次。」
羅城市的另一邊,一個簡單溫馨的小屋裡,王廷棟正緊張不已的坐在電話前面,好像是在等著什麼。
想起自己昨天在警局的表現,應該沒露出什麼破綻吧。
門鈴聲突然響起,本來習以為常的聲音此刻卻紮在他心裡,嚇得幾乎一躍而起,心臟嘣嘣直跳的他走到門口,深吸一口氣。
卻不想,是昨天的警察。
看出他眼裡濃濃的失望,林子龍下意識的就問道:「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