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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化為了齏粉。他怒目圓睜，道：“是誰殺了我孫兒？”

程嘯元便是程季雨的親孫，也繼承他的天份，才會被石狼門收作了弟子，像程霜和程享都沒有這樣的資格。

“凌家的小雜種，凌寒！”程文昆立刻說道。

啪！

程季雨手起掌落，賞了程文昆一個耳光，哼道：“那你還坐在這裡幹什麼，怎地沒有把將那小雜種的腦袋提來見我？”

程文昆連一點脾氣都不敢有，在湧泉境強者面前，他連一根手指都是頂不住。他連忙跪下，道：“文昆哪會不想替嘯元報仇，只是他身後有一個石狼門的長老替他撐腰，我動不了他！”

“石狼門的長老？”程季雨的眸子微微一緊，石狼門的長老個個都是湧泉境，而他才剛剛突破到這個境界，無論戰哪一個都不可能是對手。

但他立刻哼了一聲，道：“那小雜種最多隻是拍到了那名長老的馬屁，老夫便算殺了他，諒那名長老也不會與老夫扯破了臉皮。”

“走，立刻隨老夫殺去凌家，敢殺我孫兒，我要將凌家上上下下殺個精光！”

程文昆自然大喜，他就怕程季雨退縮，好在程嘯元死了，讓程季雨怒髮衝冠，連石狼門的長老都是無懼。

程家大舉出動，一個個都是殺氣騰騰，向著凌家行去。

他們這麼招搖過市，自然驚動了鎮中的小家族，紛紛跑出來觀看。

“程家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要跟哪個家族開戰嗎？”

“除了凌家，還有哪個家族值得程家出動這麼大的陣仗？”

“不是吧，凌家的實力可一點也不在程家之下，兩家大戰只會兩敗俱傷，程家不會那麼傻吧？”

“不對不對，你們難道不知道，程家現在的日子不好過嗎？聽說經濟命脈遭到了凌家的全面打擊，現在連僕從的薪金都發不起了。”

“是是是，我也聽說了，這些天程家有好多僕從和護衛悄悄跑路了。”

“情況居然這麼糟？那難怪程家要拼命了，不然以後也要被凌家滅掉，現在拼一把，至少還有贏面。”

程文昆將這些人的議論聽在耳中，不由地露出了冷笑，拼命？怎麼可能，他們現在有湧泉境的強者坐鎮，這次可是去掃蕩凌家的。

拼命？只有凌家才需要拼命，但根本沒用，只會被湧泉境強者一指鎮壓。

程家浩浩蕩蕩地前進，而鎮民們則是跟在後面看熱鬧，兩大家族大戰啊，要是錯過了可是會遺憾終生的。

很快，他們就從鎮子的東頭來到了西頭，這裡便是凌家所在。

陣仗這麼大，自然立刻驚動了凌家，凌東行剛好回來，立刻率眾而出。

“凌家主，好久不見了。”程文昆手一按，程家所有人都是停了下來，他含笑看著凌東行，充滿了得意，因為這個老對手很快就會在他面前跪倒臣服。

凌東行眉頭一皺，這可是來者不善啊！他揚聲道：“程兄帶著這麼多人過來，是來示威的嗎？”

“哈哈哈哈！”程文昆大笑，然後戛然而止，森然道，“不錯，我今天就是來示威的！凌東行，速速命你家族的人投降，我可以考慮少殺幾個！”

“程文昆，你是腦子糊塗了？”凌東行冷冷說道，這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你認為我是在說笑？”程文昆冷笑。

“難道不是？”凌東行反問。

“當然不是！”冷冷的聲音響起，一個身材瘦長的老者也排眾而出，越過了程文昆，滿臉殺氣。

“咦，這老頭是誰？”圍觀的人都是好奇。

“程家還有這一號？看起來，他的地位不比程文昆低啊。”

“我想到了，他是程季雨！”一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