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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一聽,睜大了眼,睡意全飛走了。她忙伸手擦拭自己的嘴角,在瞥見齊非石那上揚的唇角,才發現自己又被騙了。她氣得嘟起嘴,隨意說了聲謝謝,開啟車門下車。
而齊非石也跟著下了車,還將車門鎖好。方杜若一驚,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不會是要送我進去吧?”她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沒有啊!”
還好,方杜若吊著的心總算可以放下來,但齊非石又接著說: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們順路。”說完便往巷子內走去。
順路?方杜若小跑步趕上他。
“怎麼會順路?”他有認識這裡的人嗎?
只見齊非石停在她家門口,然後轉頭跟她說:
“我下午打電話給方爸爸,約好了晚上要來打擾。”
“既然知道是打擾,就不要來了。”她不客氣的說道。
“這是客套話,懂嗎?”又一次地,他很順手地捏了捏她那小巧的鼻頭,這自然的接觸,兩人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少來,你和我爸約好,怎麼沒告訴我?”切,把她當小孩啊。
“我是和方爸約,又不是和你約。你不幫我帶便當,我只好自己來吃嘍。”意思就是,她若不幫他帶便當,他就會到她家來吃晚餐。
那她能不乖乖幫他帶便當嗎?看他一臉得意的樣子,讓她很想伸手給他一拳,而她也真的做了,握拳朝他的胸膛一擊——
“哎唷!”兩人同時唉了一聲。
方杜若甩著吃痛的手。這人的胸膛還真是硬!雖然她是花拳繡腿,但齊非石還是配合地叫了一聲。
“小若,你做什麼?”打方承燾在屋內聽到外頭有談話聲便出來瞧瞧,誰知竟看到女兒正往人家身上揮拳。
方杜若本想否認,但拳頭仍緊握的她,儼然是個現行犯,完全無法辯駁。
“伯父,我們在鬧著玩。”齊非石忙幫她解危。
但方承燾還是給了方杜若一記警告的眼神,然後才對齊非石說:
“晚餐快好了,先進來坐。小若,招呼一下非石。”說完他便先走進屋裡。
見方承燾走進屋裡,齊非石朝方杜若勾勾手,要她過來。
“告訴你一件事。”
方杜若疑惑地走到他身旁,齊非石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
“下次記得打別的地方,我的胸肌可是練過的。”說完,不待她回應便自行走進屋內。
方杜若聽了很火,在心中將他罵得體無完膚,完全忘了中文系的她該是“出口成章”,而非“出口成髒”。
用餐結束,四人在和室裡泡起了茶。四月初的風仍有些涼意,但卻意外地令人覺得舒暢,這樣坐在楊楊米上閒聊吹風,好不愜意,她在一旁靜靜地品茶,只在他們偶爾扯到她時才會應幾聲。
看著和父親天南地北聊著的齊非石,方杜若有些意外和疑惑。白天如此冷淡嚴厲的他,競能和父親聊得如此投契,從園藝、環保到文學小說,他會都能聊,甚至和母親也能聊上幾句八卦新聞。不可否認,這時的他,魅力完全不輸給工作時的他。
她被自己的想法嚇到,她竟然會覺得他這種工作狂有魅力?
其實這樣融洽的相處對齊非石而言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經驗,他和父母並不親密。
齊非石的父親雖是齊氏企業的接班人,但他對商場沒興趣,喜歡考古的他,常年在外旅遊考究,沉醉在自己的古物世界裡;母親則是熱愛文藝,兩夫妻常一同遊遍各大洲。
然而,這樣的生活模式也讓他們少有時間與小孩相處。
從小,他就跟著保姆和齊煥住在大宅裡,齊煥對獨子拋棄家業一事非常不諒解,所以對他也就特別嚴格。他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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