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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麼回事？&rdo;男人似乎聾了一般，逕自蹲下身，伸手去抓病人的手臂：&ldo;傷了哪裡？我看看？&rdo;

&ldo;病人需要休息，您再這樣我要叫保安了！&rdo;護士小姐還在恪盡職守，可話音剛落，只見杜子聿對她眨了眨眼，接著伸手拉過男人，當著她的面，把人吻住了。

&ldo;……&rdo;護士小姐再次紅了臉，愣了愣，氣得轉身跑了出去。

杜子聿這才推開沈石，好笑地嗤了一聲，終於得以仔細地打量起沈石來：&ldo;我還沒問你怎麼樣了，輪到你問我了嗎？&rdo;

&ldo;我沒事，&rdo;沈石搖搖頭：&ldo;阻攔我們的人，火力很猛，秦牧之的人，死了不少。你要我拿的東西，沒能保住……&rdo;

杜子聿眉頭微微抽動了一下，終於明白秦牧之上午&ldo;不惜一切代價&rdo;的意思，他抬手摸了摸沈石的臉：&ldo;那不重要，你沒事就好。&rdo;

&ldo;你……&rdo;沈石亟不可待地想要確認杜子聿有沒有受傷，卻被他按住手腕。

&ldo;我只是有點發燒，&rdo;杜子聿笑了笑，摩挲著沈石的手臂，半真半假道：&ldo;想你想的。&rdo;

&ldo;上來，陪我躺著。&rdo;杜子聿順勢拉了拉沈石，讓他到床上來，自己自然而然地枕著他的臂彎，舒了口氣：&ldo;講講你們在瑞士的事？&rdo;

&ldo;那家銀行，以我這副身體的主人的名義，開了一個保險櫃。開鎖是指紋識別的，裡面有一隻u盤。我拿到東西從銀行出來，就遭到了第一輪襲擊，他們有槍有炸彈，下手不留活口……&rdo;沈石平淡地敘述著，彷彿這些危險都不是他親身經歷過一般：&ldo;在瑞士，我們一共遭遇了五次圍堵，死了一多半的人，平安回來的，算上我，只剩七個。&rdo;

&ldo;……&rdo;單先生這個老頭子，簡直喪心病狂。杜子聿皺緊了眉，忽然覺得今天上午自己和秦牧之說的話，有些重了。他只是貢獻了一個脾，秦牧之捐軀了一個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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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聿養傷的這段時間，秦牧之對他的保護非常周密。蘇黎世銀行一役算是徹底觸到單先生的逆鱗，秦府壽宴那一槍，也徹底讓秦家和單先生撕破臉，秦牧之開始利用自己在政界的某些關係，施壓給警方，要求緝拿單先生。

&ldo;現在我們最棘手的問題還是證據。雖然單先生的集團販毒是不爭的事實，但沒有緬甸政府的許可，中方無法去金三角抓人。除非，我們能提供單先生盜竊國寶的證據。&rdo;這些天，秦牧之頻繁來病房&ldo;看望&rdo;杜子聿，商量對付單先生的辦法。

&ldo;在滇緬公路上，有一個文物交易的黑市，是單先生的產業。&rdo;

&ldo;黑市，只是他的一個掩護，這地方龍蛇混雜，如果警方貿然介入，會引起很多不必要麻煩。&rdo;秦牧之搖搖頭：&ldo;我們現在要找的，是單先生的老巢。他的毒窩、軍火庫或者藏寶閣。&rdo;

&ldo;如果，找到他藏匿翠飾的地方，算不算證據？&rdo;沈石忽然開口道。

杜子聿眉頭一緊，立刻明白了沈石的意思：&ldo;你確定你能找的到？&rdo;

&ldo;加上小狼，差不多。&rdo;沈石篤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