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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先生那邊,多少要打點一些&l;保護費&r;。這半年來,單先生看中了&l;鎏金項鍊&r;,為了求得這個寶貝,倒是也費了一番心思……起初,我也只是以為單先生這是要囤一批&l;寶貝&r;好告老還鄉,因為現在他已經是緬甸政府的眼中釘,好多把刀都架在他脖子上,他的時代眼看就要過去,總要預先存好棺材本。&rdo;
秦牧之說著,看向杜子聿的眼神越發犀利起來,他喝了一口酒,緩緩道:&ldo;現在看來,即便是廉頗老矣,單先生這胃口還真一點不見小!&rdo;
像秦川集團這種資產上億的大企業,黑白兩道都是通吃的。單先生是金三角一帶的梟雄,秦家在這裡頭有沒有分一杯羹,杜子聿不得而知,但起碼秦單兩姓的利害關係,不會像秦牧之一句帶過的那麼輕描淡寫。
但這些都無所謂,只要秦牧之現在是要挾制單先生的,這就夠了。
&ldo;杜先生,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咱們就攤開來講,彼此沒什麼好見外的了。&rdo;秦牧之不等杜子聿說話,便率先開口,似乎是懶得繞彎子:&ldo;我不知道你和單先生之間有什麼過節,你把單先生造假盜國寶的事捅給我,如果只是為了借秦家的力,牽制單先生,你已經成功了。但你要想就此幹掉單先生,那很抱歉,秦家做不到,也不想得到這個結果。&rdo;
&ldo;我和單先生,沒這麼大過節,非要搞個你死我活。&rdo;杜子聿自嘲地笑笑:&ldo;我只是求放過罷了。&rdo;他抬眼和秦牧之對視,不用多說,秦牧之便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ldo;想聽聽我的意見嗎?&rdo;秦牧之還是那種平和的語氣,彷彿討論單先生,就是在談論鄰居家老大爺一般,得到杜子聿的點頭應允,秦牧之便幫他分析道:&ldo;單先生,不是什麼愛才的人,你、沈石,甚至是我,在他眼裡只是工具。&rdo;秦牧之說著,翻轉手掌,看著自己的掌心,彷彿那裡有什麼兵器似的。
&ldo;鋒利的劍,誰都想要,但如果眼下就要殺人,找不到劍,用匕首也沒什麼區別。單先生是講求效率的極端主義者,如果他說看中了你的眼力和天賦,你拒絕他一次,他決不會問第二次。如果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糾纏你,驅使他的只有兩個字‐‐利益。更準確地說,是極大的利益。&rdo;秦牧之說完了,靜靜看著杜子聿,後者因為喝了酒,表情變得好懂了很多,大概是正在納悶‐‐他這個姓秦的怎麼知道這麼多?他這個姓秦的又是在圖謀些什麼?
對此,秦牧之選擇一笑置之,不多說,不解釋。
杜子聿醉眼迷濛地看著秦牧之,眼睛眯了又眯,這人的笑意就時而清晰,時而模糊起來。秦牧之的告誡在腦子裡轉來轉去,拋去秦牧之的意圖不去猜,單單分析他的話,還是有七八分道理的。單先生的目的也許不在他杜子聿身上,而是在沈石以及隨著死去的緬甸人一起跑路的&ldo;某個秘密&rdo;。
眨了眨眼,杜子聿緊盯著秦牧之,一時難辨這個人的善惡黑白,他張了張嘴,忍不住打了個酒嗝:&ldo;如果,從單先生那拿回了他掉包的謝氏嫁妝,你會……交給國家吧?&rdo;
秦牧之被這個沒頭沒腦的問題問得一愣,半天,才笑出來:&ldo;杜先生,你還真是個幽默的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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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秦牧之所說,和田玉礦就在村子以西半小時車程的地方,這地方是座荒山,一路開過去時,秦牧之無意間提起:&ldo;得到這座荒山的開採權,還多虧你和你那位小朋友的幫忙。&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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