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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阿才的純潔的友誼就是好傻!
“哪……雨馨你聯絡沒有?”
“聯絡個屁!這樣的事我再聯絡,豈不是真的心裡有鬼,萬一被她媽媽知道,我又不背上一條厚顏無恥的罪狀?”
“講的也對,也許你的初戀就這樣被扼殺在萌芽之中。”白雪用勺子攪了攪咖啡裡的糖。
“我這能叫初戀?” 阿才一臉狐疑。
“可是有犯罪跡象啊!”白雪正視阿才。
“拉倒吧你”。
阿才講了半句話後就不講了,看看白雪有什麼反應。
果然不出阿才所料,白雪發話了。
“可這樣的故事聽起來很美,是悽美!”
“豈止是慘慘的美,害的我轉學,還被家人上了一連兩個月的政治課抬不起頭,講話都像是在檢討,你說慘不慘?”
“哪裡,這叫人生的磨難,也許你的愛情路會走的順當一些,就看你會不會把握!”白雪低著頭講話,阿才看不見她的表情。
什麼意思?阿才糊塗,就是不明白。
是暗示?還是坦白?兩種可能都行。
……
在回去的路上,風兒習習,阿才很愜意,錢算什麼,花的值!
《大學。com》 (15)
14。
本科輔導班的課上起來確實挺累,報考的時候,阿才跨了專業,由機械系轉為中文系,想離自己的愛好和理想更近一點,白雪知道後還問阿才是不是想靠近她,惹的阿才又是一番激動加感動。
這裡只有一個班,是推薦上輔導班的,各個都是不修邊幅,戴著個瓶底似的眼鏡,搞的像是在上高三,不就一個本科輔導班嗎?看把你們累的,在他們身上,阿才真找不到人活著年輕的時候什麼叫快樂?這樣,每逢週末阿才便成了這個輔導班的瀟灑任務,那頭型梳的絕對正宗,不過是盧帥幫他設計的,他說阿才的頭不大不小,不圓不方,聰明還沒有絕頂,能屈能伸,有點Gui頭的樣,阿才操你他媽一聲又給了他一拳,這小子就會講酸話,不過話講回來,他的髮型設計真有那麼一下子,不然的話,輔導班的女生“玻璃瓶底”的後面怎麼會對阿才笑?
只有男生的眼睛裡面藏著階級敵人似的詭秘。
輔導班的謝老師,很年輕,也很有才,當然很帥。他的課上起來很是動聽,讓人聽起來很是有那麼一點感覺,他的《文藝理論》課,讓你我找不到理論課的枯燥加無味。總是在繪聲繪色中加點小故事,記得在給他們講後現代主義的文藝精神和文藝革命時,講了這麼一個故事:
一個法國人和一個美國人在一起吹牛,美國人說是他們先發明電,法國講是他們先發明電,美國人講有歷史為證,法國的考古學家在挖掘時,挖到地下兩千米,發現了電線,由此推斷他們法國在二千年前就發明了電,法國人說這算什麼,他們國家的國家考古隊在挖掘時,挖到地下三千米時,什麼都沒有發現,才知道,早在三千年前就發明了無線電!
真他媽到位!
課餘時間,謝老師喜歡聊天,什麼都可以扯,都可以侃,令阿才驚訝的是謝老師是留校的,這樣的破學校能出這樣的一位人才,真是造化。謝老師還請我阿才吃過飯,不知天高地厚的阿才在喝多了酒以後竟跑到寢室拿出了自己的詩集,唰唰地在上面寫下:“請謝老師惠存雅正”的字樣,謝老師搖搖頭又點點頭。
還好,王朔大哥沒有看見,要不就來了一句:真他媽後生可畏!
就這樣,一來二去阿才和謝老師成了上課時的師生,下課後的朋友。
輔導班的課比本專業的課要緊張的多,專業課上課的時候,教室是一片慘敗景象,教師一個人在上講,下面僅剩的十幾個人,看小說的看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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