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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哪一種,對人類而言都是一樁極壞的訊息。
「你還注意到什麼?」
「他們在吃草莓!」
花藏和阿斐兩人同時一頓,彼此對視了一眼。
那天,在水塘邊,花藏曾經種下過一株草莓,專門供給阿斐。阿斐吃完之後,他們兩人就此離開。至於那株已經吃完過的草莓株……
他們並沒有處理。
難怪他們還催熟了草莓?還是他們有留下沒有吃完的草莓,結果便宜了江小小?
當初江小小就是因為在喪屍咬傷之後,被花藏餵了靈果,才會保持神智,成為一個異能喪屍。
現在難道她又是因為花藏的靈果,才會具有自愈能力的嗎?
花藏的心沉了下去,阿斐的手,不輕不重的在她肩頭按了一下,又問:「你有沒有注意那個女人的頭,是完整的還是缺失的?」
江子路看著他們二人的問題越問越向詭異的方向發展,硬著頭皮答道:「完整的。」
花藏和阿斐都沉默著沒有說話,江子路終於問出了自己想問的問題:「那個光頭喪屍……是我父親對嗎?」
他期翼的看著花藏,希望花藏能給他一個否定的答案。
花藏沉痛的看著他,反問道:「你覺得他是嗎?」
江子路低頭:「能不能……不要告訴我妹妹這件事?」
花藏輕嘆了口氣:「不會說的。別的人也不說,你現在能不能告訴我,你父親……他為什麼會和方醫生合作?你有想過是因為什麼嗎?」
江子路搖頭:「我……我想不出來父親他為什麼這麼做。母親在生妹妹的時候就因為難產去世,這麼些年,父親也沒有再找別的女人,很艱難的把我們拉扯長大。他……他是個好父親。」
江子路強忍著眼角的淚水,不讓他滴落下去。
他是個好父親,但是卻不是一個好人。
是他導致了一個基地的滅亡。
甚至有可能會導致整個人類的滅亡。
他……可能是這個時代的罪人。
而作為時代罪人之子的他……又該如何面對這些人?
江子路掩面,沒有哭出聲,只有不盡的流水,順著他的指縫往外淌。
花藏站了起來:「你……好生休息吧!別的什麼都別想。」
到了門口,採月還守在那裡,看到花藏就迎了上來。
「讓他回去休息,這兩天別給他安排事情。回頭安排工作的時候,儘量讓他遠離人群。」
大概是花姑娘想整治他做了壞事,採月自以為聽懂了花藏的安排,立刻就著手去辦。
花藏出了大樓,直接上了飛車,飛去了水塘邊。
阿斐一路寸步不離。
到了水塘邊,花藏發現水塘的圍欄是開的,有幾個人,正在裡面撈魚。
看他們的穿著和衣服上掛著的通行證,可以看出,這幾個人都是藏金基地的人,就是不知道是原來的,還是後來的。
他們看到飛車停下,還嘻嘻哈哈的,彼此打趣,說笑。
但是等到他們看到來人是花藏的時候,臉上的神色就全都僵硬起來。
其中一個看起來三十來歲,容長臉,纖細眉的女人,率先同花藏打了招呼:「哎……花姑娘……你回來了啊!最近基地裡的伙食不怎麼樣,我們來抓了許多魚,晚上改善一下伙食,如果您不嫌棄,晚上我們給您送兩條過來?」
花藏沒有說話,目光從他們臉上逐一劃過。
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女人,看著臉生,而且都是普通人,沒有異能者。
看樣子不是藏金基地原來的那波人,而是江寧基地的人。
藏金基地的人基本都食用過花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