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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在車內,一個個都隔著鋼鐵,他們沒有面對面,他不算領略到在人的旁觀下Zuo愛的感覺,而現在那張陌生的臉就在車窗外看見了他,彷彿是能夠看見了他,他在瞬間便陷入了黑色的冰冷的漩渦。
他無法控制地幻想著自己經歷過Xing愛的身體被人觀賞了,全身上下的每一處都被那個人的視線碰到了,他那給許廷章含過咬過的|乳頭,給摸過操過的蜜|穴,這些都被別人給看了,那是給了許廷章以外的人……陸建輝屏住了呼吸,他的右手倏地握成拳,一股子足以稱為殺人慾望的情緒滋生了出來,在他內心颳起了暴風雪,他毫不懷疑,如果那人看見他了,那他就會殺了那個人,絕對要殺死他,毫不留情地一刀一刀捅死他,讓他的鮮血來洗清自己的恥辱。他無聲地默唸著,腦海中拼命地牢記著西裝男子的五官,用來為復仇做準備,以及冷靜理性地分析他是否有看見自己的可能,還有從方才的一瞥所見到的穿著、姿勢、情況來推斷那人的身份,思緒一反平日的遲鈍出現了精密的運算。
陸建輝倒映在後視鏡上的臉平淡的沒有絲毫波瀾,只是隱隱帶著少許僵硬,沒有生氣,眼角有幾分拉緊了,不太像他慣有的表情。從小到大,他從沒有被任何人超越界限地碰觸過他的身體,許廷章後來對他所作的事,他以為自己對雙性體的抗拒或許並不那麼深,結果剛才用現在的模樣從別人的眼皮下掠過,只是掠過罷了,那些恨意就猶如潮溼的粘土般包覆著他的心臟,然後在他心上風乾凝固。
這種感覺並不陌生,在過往的歲月中他若是試想著自己得了和老師相同的命運,便會立即湧現類似的仇恨情緒,痛恨的,只想有把刀子在手上,讓他能把任何妄圖壓在他身上的人切成無數的碎片,把內臟都全部都挖出來,生吞下去。這些可怕的念頭太兇猛了,導致每次從仇恨中脫離後,因為不敢面對自己會有如此陰暗的一面,他通常會選擇遺忘,還總認為自己不過是反感和排斥,其實可以說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還有這樣的想法,包括現在。
許廷章在用耳麥接聽電話,並且留意著路況,也就沒注意到他的不妥當。陸建輝有點被分裂開了,與自己形成了對立面,有一半在發呆,另一半計算著方才的畫面的所有小細節。路邊那個人男人應該不可能看見他,那雙可恨的眼珠子沒有驚訝。分析畢了對於這點比較篤定,他稍微放穩了心,輕吁了一氣,靈魂又逐漸得到了安寧,這份安寧令他對自己覺到了安心。
沒有費上多時,他擺脫了心間的陰影,在將衣服整理好之後,又抽了幾張紙巾給車內的各處都擦一遍,怕有遺漏的地方,那可能會害許廷章在別人面前丟臉,讓他們嘲笑他好色到拉人在車上Zuo愛。這實際上就是如此,許廷章確實好色到在車上都要搞他,本人都不在乎著放浪行徑了,他反而想著替許廷章在人前遮掩。陸建輝恐怕已經養成了習慣地為許廷章考慮了,不論是早餐還是嗓子,如同在擔心著許竟一個樣,無時無刻的。
情慾的痕跡收拾妥當了,陸建輝就係上了安全帶,他靜坐著面向車窗外,風景卻沒有進入他的眼底。他無法去細想自己方才的心思,畏懼著那種偶爾把握不住自己的感覺,這情況一般出現在有人威脅到他的雙性肉體,就是有人可能看見了他的裸體或對他有了性慾,那會讓他發瘋,變得暴戾。在特定的情況下,他有輕微的性格分裂,然而本人是渾不自知的,他在扭曲的環境中形成了混合著兩個極端的性格,一半是認命懦弱,絕望地相信自己命中註定要為一個男人百般伺候,從洗衣做飯到生兒育女,另一半是則對命運截然相反的憎惡,他從小還被自己的很多想象壓迫得過了,以致於成年了都害怕去考慮問題,現在還刻意迴避了許廷章可以對他為所欲為的這個事實。
許廷章對他足夠過分了,不止看光了他的裸體,摸過他的胸部,吃過他的奶頭,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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