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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繹真是有本事,看來他說自己曾是盜墓賊一點也不假,否則怎麼會用這麼短的時間撬開巍峨如山的燕王陵?
她恍惚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失去了最後的王牌,她該怎麼辦?
商遙嚇得臉色發白,涼王寬厚的手掌搭在她額頭上,關切道:“愛妃是不舒服麼?”
商遙這才注意到涼王的神色溫柔得不像話,她皺起眉,對著她這張滿是傷痕的臉,他確定自己沒有表錯情麼?
那頭涼王已吩咐傳太醫,又轉頭對商遙道:“這一切都是愛妃的功勞,孤定不負你。”
商遙有些傻眼,不過難得涼王這麼和顏悅色,尤其還對著她這樣的臉。不管他在說什麼,先領功為妙。她謙虛道:“不敢居功。”
涼王道:“愛妃可別謙虛,若不是你將燕王陵佈局給他講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謝繹能這麼快找到突破口?”
“謝將軍是怎麼說的?”
“他能怎麼說?孤要給他封侯,他說功勞全在你,他充其量有苦勞罷了。”涼王說著笑起來,“你們倆誰也別謙虛,誰的賞賜也少不了。”
商遙心跳得好快。謝繹為什麼要這樣說,是在維護她麼?她臉熱得厲害,冷靜下來後又問:“那老太后那邊呢?”
“孤送她老人家去廣泰寺了,暫時不會回來,美人別擔心。”
就是說她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商遙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涼王丟下一大堆賞賜後便離去。商遙慢慢合上殿門,轉過身時嘴角咧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鈴鐺正彎腰整理涼王賞賜的珠寶,聽到笑聲不覺回頭,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商遙笑得如此娘娘笑得這麼開懷,眼角微彎,一張臉都變得明豔動人起來。她愣了下,笑道:“看來娘娘很喜歡這些珠寶。”
商遙捂著嘴沒有說話,眉梢眼角都是笑意。令她高興的不是這些賞賜,而是謝繹將功勞推到她身上的作為,如果說他三番兩次救她只是食君之祿,聽君之令,那麼這次又為了什麼,如果一心為君主,不該將實情告訴涼王麼?
所以她是不是可以認為謝繹對她也是有意的?最起碼是有好感的吧?與她保持距離只是為了安全?
“娘娘,您沒事吧?”她現在的模樣,雙眸明亮,眼波如水,滿面緋紅,極為美麗,卻也有些反常,鈴鐺不由有些擔憂。
商遙搖頭:“沒事,我就是高興。”她縱身撲倒床上,將褥子一層層纏起來興奮地翻滾了幾圈,下巴抵著絲綢軟枕,又低低地笑出聲來。
第二日,涼王託內侍傳話過來:“看來愛妃對孤的賞賜很滿意。”
商遙愣了一下,內侍解釋道:“隔著厚重的殿門都能聽到娘娘愉悅的笑聲,難道不是很滿意麼?”
商遙微囧。看來涼王心情很好,還有心情跟她隔空談笑。
五月中旬,涼王從各地徵來數千名工匠開始動工修建宮室,依舊由謝繹全權負責。不得不說這份差事的油水不是一般的大。
可是涼王也考慮到一下子搞這麼大動靜也不妥,一步一步循序漸進,先從翻修殘破宮室開始。黛春宮附近就有好幾處殘破的宮室,涼王怕打擾到商遙,特准她移到別宮。
商遙說:“黛春宮自建成之日起就是我在住,我習慣了,不想住在別的女人住過的地方。”
這十分符合黛妃的傲嬌性格。涼王也就由著她了。
商遙再次見到謝繹是在途經議事殿的夾道上,他原本的緋色公服換成了紫色,紫色是極為尊貴的顏色,顯然他又高升了。涼王封他為尋侯,坦白說這封侯的速度放眼天下也無人能及。也從側面證明了涼王是個多麼不靠譜的君王,侯爵豈是隨便可以封的?《滕王閣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