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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周念說：「不是愛情嗎？」

哥哥難以解釋：「不完全是，愛情是感情裡的一種，但他們之間的感情比愛情要更複雜。這是世界上最輕賤也最昂貴的東西。」

二胡的樂聲停止了。

周念也跟沈嶠青說：「沒必要，我自己會應付的。要是真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候，我會自己承認的。你別做什麼傻事，知道嗎？」

沈嶠青乖巧地說：「嗯。」

煩惱夠了。

周念掏出手機，解除飛航模式。

新訊息提醒瘋狂地湧入。

「叮叮叮叮叮。」

【周念，你怎麼走了啊？】

【你去哪了？】

【下午不去玩了嗎？】

【不好意思啊，剛才好像開玩笑開太過了】

周念放著不管。

但螢幕反反覆覆地亮起來。

周念只得回了一句：【沒生氣，就是身體有點不舒服，肚子不舒服，所以先回去了。】

沈嶠青明明坐在他身邊，卻也透過看手機上的群訊息才知曉他的動態，問：「你現在要回家去了嗎？」

周念說：「不回去。我都跟他們報備了要玩一下午，這麼早回去，他們肯定得問我發生了什麼。」

沈嶠青問：「周念，那你現在要去哪？你想去哪玩？我陪你。」

周念百無聊賴地看了一會兒天，他也想不到去哪玩好，便問：「沈嶠青，你家現在有人嗎？」

「沒有。你要去我家一起寫暑假作業？」

「我的暑假作業早就寫完了。你還沒寫完嗎？」

「還有幾樣。作文就沒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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