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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事男一背倚在樹上,道:“老大,你瞧,有姑娘。”太好了,終於不用被逼著當練習物件了。
當事男二老大兩眼閃著異樣的光芒,他放開扶著樹的手,順了順被風吹亂的頭髮,想著從今往後再也不用一人孤零零的,就好開心。
渣渣的眼神,渣渣的心理活動,白小葵已摸得一清二楚,她往後退道:“我覺得我有點危險。”
那老大一看就是常年缺乏愛與關懷,瞧,見著女性,居然激動到手抖。
白小葵又退後了一步:“我覺得,他們應該是一個獨立的社團,這個人便是社團裡的老大。而且很明顯,他應該是缺了媳婦好多年,從那飢渴的眼裡能看出來,於是,作為這裡唯一的姑娘,我很搶手,所以,快走。”
“這不是我有嗎。”
展律骨居然這麼有男子擔當,這讓白小葵頓時好感動。
“他們要看也看不上你。”你不如我。
白小葵臉僵住,很好,收回剛剛的感動。
“你以為他瞎呀,再說了,我怎麼了?哪就讓人看不上了?”
白小葵瞄了一眼那老大,當瞧見那老大朝自己走來時,她得意一哼。
然後老大挪了挪方向停在展律骨面前,殷勤道:“姑娘叫什麼?”
真瞎呀。
另一個小弟跟上前,小聲問:“那這個?”
老大豪爽又大方:“給你了。”
小弟樂了。
白小葵也樂了,看,誰說沒人看得上我,誰說我醜,但為什麼突然好想哭。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更新,更新。
下次就恢復隔日更啦。
☆、章節
山頂的陽光挺好,師父坐在殿外的椅子上,斜眼瞄了瞄莫非方才擱在殿內的東西,輕哼一聲,滿意地點點頭,帶來的禮也挺好。
真好,這個空也沒白白撿回寺廟,也沒白白給這兩個已經長那麼大個的小崽子取名。
偌大的功勞,全虧有他。
莫非與莫然從後院提了兩桶水來,師父指指斜對面一片蘿蔔地,然後悠然自得眯眼享受頂好的陽光,從那光潔腦袋上反射出的光,差點晃了兩人的眼睛。
莫非早就料到,每回上山,師公必定要好好利用一下免費的勞力,掃掃地,擦擦殿裡那些黯淡無光的佛像。
雖說是被剝削勞力,但待在這裡,總比讓莫然整日待在府裡強多了。
莫非將一桶水放在蘿蔔地旁側身看向莫然,兩月沒見,他還是老樣子,即便是衝你笑了,也像是被一根旁人看不見的繩子扯出來的微笑。這五年來,對他,似乎什麼都變了,只要沒了展律畫就什麼都變了,在別人眼裡也是,莫然變了,但除了那下意識掛在唇邊的笑從來沒變過,從始至終,都是像現在這樣,毫無感情的。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莫非看似明白很多,但他不懂勸說,也不明白要如何勸說。
他有想,如果換做是他,那又會怎麼樣?
其實,這算是他們家人的通病,五年來,莫也和餘姚都只是默默看著,他們從不會對莫然加以勸說。
首先,他們知道莫然定不會聽進去;其次,當他要明白的時候自然會明白。
手中的葫蘆瓢有少許裂縫,水流順著那一道道裂痕流出來,莫然瞧著發了會呆,等回過神來,裡面的水已經所剩無幾,低頭,看著溼了的袖口與鞋面,他失笑。
有些東西就像這水一樣,抓不住,你只能眼睜睜看著它消失,毫無辦法,而往往,消失的都是最重要的。
突然想要大聲痛哭,可他卻忍住了,摸了摸腰裡的瓶子,只要有它在,只有它在就好,只有這場蜉蝣之夢就夠了。
“你還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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