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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來五籠包子,三碗豆花。」柯以難掰開筷子,用紙巾擦了擦勺子,放在了蔣韻面前。
「都說多少次了,那叫豆腐腦,不叫豆花。你點這麼多,能吃得了嗎?」
「在四川我們就叫豆花!怎麼吃不了?咱們倆一人一半,保證光碟!」柯以難最初來到濱城並不習慣這裡的飲食,他更喜歡甜豆花,可濱城的豆腐腦都是鹹,結果這麼多年吃下來,竟然也覺得很好吃。
蔣韻從早上起來就感覺很不舒服,渾身痠痛,現在也沒有胃口,吃了一籠包子就放下了筷子。
「怎麼了?沒食慾?」柯以難想著蔣韻平時都能吃兩籠包子,現在軍訓反倒是吃得少了。
「沒,吃飽了。」
「吃飽了走吧。」柯以難戴上了軍裝帽子。
軍訓時候,很容易看清楚哪些男孩是真的帥。大家都穿著清一水並不合身的軍訓服,而有些男孩看起來依舊很精神,比如柯以難。
「他是不是二中那個校草啊?」
「是!就是他!」
「真的好帥啊!軍訓服穿在他身上怎麼就像高階定製的一樣。」
下午休息的時候,班級女同學湊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議論著班級裡的男同學。
「咳咳!集合!全體開始站軍姿!」教官高喊一聲,所有學生立刻站了起來。
軍訓時候蔣韻懷念有丁一在一旁一起軍訓的日子,如今自己一個人站軍姿,總覺得孤零零的。今天風和日麗,日頭也不大,可站了十五分鐘之後,蔣韻開始覺得不舒服,頭昏昏沉沉的,逐漸地眼前開始發黑。
天旋地轉。
「阿韻!」柯以難立刻從排頭跑了過來,抱起蔣韻就向醫務室跑。丁一在隊伍裡看見柯以難抱著暈倒的蔣韻,一個箭步飛出了隊伍,跟著來到了醫務室。
「怎麼樣了醫生?」柯以難焦急地問。
「沒什麼大問題,應該是最近休息不好,再加上攝入能量不夠,先輸一瓶葡萄糖吧。」醫生對於軍訓暈倒的情況已經見怪不怪,輸完液就去處理其他暈倒的同學了。
柯以難這才後知後覺,早上蔣韻的狀態就已經不對了,望著還沒清醒的蔣韻,滿心的自責。
「怎麼今年軍訓換成她暈倒了,按這個順序,等到大學時候軍訓,該輪到你暈倒了。」丁一想起了自己初中軍訓暈倒的情形。
「我是不可能暈倒,你們倆體質都太差了。」柯以難的目光在蔣韻身上沒有離開。
「阿難……」丁一猶豫著開了口,「你怎麼突然談戀愛了?」
柯以難見蔣韻沒有反應,開口說:「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
「那你喜歡她嗎?」丁一不會和柯以難透露蔣韻喜歡他的事情,他答應過蔣韻要保守秘密。
「不。」
「你不喜歡他為什麼要和她談戀愛啊!」丁一情緒高亢,壓低聲音驚詫地問柯以難。
「可能是因為……搭錯筋了吧。」
「天啊!我真的是服了你了!」丁一替蔣韻那些眼淚感到不值。
「我一直沒敢問你,你那一個月為什麼消失啊?你知不知道我們兩個有多著急嗎?」
「我……」柯以難猶豫著怎麼和丁一說這件事情,口袋裡的手機突然傳來了震動。
「我先去接個電話。」柯以難走出醫務室。
「餵。」柯以難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心不在焉。
「沒在軍訓嗎?」江詩語甜甜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
「沒,在休息。」柯以難焦躁地從窗戶看著蔣韻。
「晚上要不要出來看電影?」
「今天晚上沒時間。」
「那我可以去找你嗎?」江詩語心裡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