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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萼大呼冤枉,烏鴉衛哪聽她廢話!直到正午時分,李萼終於捱不住了,嘶聲開口:“昨夜齊喜山的禍事有、有可能是我那朋友做下的。。。多半是他基於義憤,私下替我報仇。。。絕非是我挑撥。。。上仙明鑑,此事當真於我無關的,我全不知情。”
烏上一聲音陰戾:“仔細說!”
“我那朋友。。。說、說他手上有一件厲害寶貝,還說要我等待。。。他必給齊喜山一個好看,可是兩天前我得知山中妖仙真是離山門下。。。就打消了再和它們糾纏的念頭,我還勸我那朋友。。。要他不可造次。。。。。。”
李萼心裡算得清一筆賬,既然這些活閻王知道自己請過幫手,不問出幫手是誰是絕不會罷休的。待他們追查到嚴辰那裡,事情便再也遮掩不住了,如今能做得只有把過錯全往嚴辰身上推,把她自己摘個乾淨。
宗主穆童在一旁聽著,氣得雙目圓整,怒叱道:“孽障,齊喜山的事情當真與你有關?!”
蘇景終於出聲了,徑自問李萼:“你那朋友師門何處,叫做什麼?”
“小人不知天高地厚,與齊喜山仙長結怨。。。即便昨夜禍事與我無關,我也犯下了冒犯仙長的死罪。。。只求您大發慈悲。。。留下我這賤軀,有生之年日日祈念仙長恩德。”李萼嘮嘮叨叨,不肯直接回答,最後的口供也是最後的籌碼,活命的唯一本錢。
蘇景毫不猶豫:“說出此人,饒你不死。”
“還要斗膽。。。請仙長立下誓言。。。再不追究於我。”李萼加重語氣,咬住‘不再追究’四字,隻立誓不殺是遠遠不夠的,要真正放過她才行。
修行中人,認定天道昭昭、篤信神佛在上,由此也格外看重誓言,輕易不會立誓,立誓後也大都會遵守諾言。蘇景不願和李萼再周旋下去,直接道:“我對神佛立誓,只要你說出青衫人來歷姓名,便再不為難你,若違諾,七天之內我死無葬身之地。”
蘇景毒誓過後,李萼把嚴辰的出身來歷如實招來。
最初惹禍的是她,後來逼著騙著情郎把事情攪得是她,最後為了保命、把情郎供出來的仍是她。
聽完,蘇景又問:“嚴辰手上的寶貝是怎麼回事?”
這個李萼當真不知,搖頭道:“他只提了一句此物了得,其他的並未多說。”說著,她勉強坐起身,對蘇景磕頭:“小女子再謝過仙長不殺之恩。”
可是她當真沒想到的,待說過話、磕過頭,心口遽然一冷。。。。。。心脈被截斷了。大羅金仙無救,只剩盞茶性命。
片刻寂靜。終於,李萼發出一聲尖叫,歇斯底里:“妖人,你違諾,七日內必不得好死。。。不得好死!黃泉路上,我等你來。。。。。。嚴辰,無用之人,你口口聲聲應我齊喜山必會毀於一旦、再無人能活,旁人也無從追查,結果如何?你害死了我,無用之人,你害死了我!”
已經必死無疑,李萼哪還有什麼顧忌。而她死前的咒罵中,對嚴辰的怨毒反倒比著對蘇景還多。
對她的詛咒蘇景無動於衷,聲音平靜:“截是截了,但未斷,你學藝不精分不清罷了。”
金烏大煉真,淬脈煅經錘骨煎皮,蘇景掌握了這門法術,對人經絡大脈瞭如指掌,對李萼做出個‘截斷心脈’的假象,於他而言不見得比吹口氣更難。…;
尖銳咒罵戛然而止,李萼目光閃動著,正想再尋找其他說辭遮掩,只覺金光一閃,隨即眼前變得漆黑一片!雙耳和鼻根微微一涼,跟著溼熱滿面。。。。。。刺目、剜耳、削鼻。
劇痛傳來,李萼捂臉嘶聲慘嚎:“仙長曾立誓。。。不再追究了。。。饒命。”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可說的?就只能緊緊抓住‘蘇景立誓不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