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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她玩?
門兒都沒有!
他若以為她是那種虛有其表的花瓶,可要失望了,她整人的本事偏偏就是比他高。
“現在搭乘地鐵正好,可以碰見許多有趣的事情。”賀絲縷滿臉春風的將葛雷拉進地鐵站,和她相處沒幾天卻可感受她厲害的葛雷深覺大事不妙,每當她露出如此和煦的笑容就代表……
果然。
從沒搭過大眾運輸工具的葛雷,這輩子沒見過比地鐵站更多的人,他們幹麼都擠在一塊兒?
“這是什麼情形,爆發了第三次世界大戰?”才剛踏進地鐵站的門口,就被那一批批媲美紅海的人潮惹得很不高興的葛雷直嚷嚷。
“沒有,但也差不多了。”賀絲縷甜甜的說,尖鋒時間擠車就是那樣。“誰教我們不巧趕在大家上班的時間搭乘地鐵,這也算是一種難得的經驗,對吧?”
對她的頭!他敢打賭這壞心的娘兒們根本就把時間算準,特地挑這個時候整他。
“算我誤上賊船。”葛雷沒好氣的回嘴,算是認栽。
賀絲縷聞言揚起嘴角。他要是以為遊戲就此結束,那可就錯了,真正的噩夢才正要開始哩!
她這話不是威脅。終於肯放下身段的葛雷,不多久即發現自己正面對此生最大的挑戰——如何把自己弄進車廂。
這得從頭說起。
話說當他好不容易跟著他的保鑣,像個被管訓的流氓擠進地鐵站口,站在鐵柵門前。他還在想這是怎麼回事哩?瞬間只見地鐵工作人員迅速開啟柵門,他身邊的紅海開始移動。
“快衝啊,還愣在原地做什麼!”
葛雷根本還來不及驚慌,右臂就被賀絲縷拉走,從此陷入一場昏天暗地的噩夢之中。
“快、快,快擠上車!”
賀絲縷一邊吼,一邊像拔蘿蔔一樣的直拉住葛雷,就怕他擠不上車。
“等一等,絲縷,我的皮鞋要掉了!”手忙腳亂的葛雷,在亂軍之中什麼都看不到,只看見一雙雙的鞋子,一雙雙要命地踩過他的腳,最後連他的鞋子都要不保。
“先上來再說!”賀絲縷才不管他家鞋子要掉幾隻,硬是把他拉上車廂。霎時他變成芭蕾舞者,僅留右腳跟來個原地旋轉,另一隻左腿掃倒一票人。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葛雷氣喘吁吁的到處道歉。經過了剛才那一番推、塞、拉,所有擠上車的人都不成人樣,包括他的保鑣。
“老天,怎麼有人會想搭這種車子,簡直像在地獄嘛!”道完了歉,他轉而向他的保鑣抱怨。
“抱歉就是有人會搭。”賀絲縷攏攏頭髮,瞪他一眼。“這年頭在地獄生活的人不少,每日生活過得水深火熱的也大有人在,不像少爺你這麼好命。”
她這話很不客氣,卻要命的射中紅心,害他連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
“我只是隨便問問。”葛雷再度嚷嚷,似乎從和她開戰的那一刻起,他就處於劣勢,從來沒翻身過。
“你怎麼這麼會擠地鐵?”他好奇的問賀絲縷。“天曉得這根本可以名列世界十大酷刑。”而且還排名第一。
“你怎麼會這麼笨拙?”她反譏。“就算是十幾歲的青少年都比你行。”笨手笨腳。
“話不能這麼說。”他臉頰微酡的反駁。“我從小到大從沒搭過大眾交通工具……”
“同樣的,我從小到大都搭大眾交通工具,自然比你這朵溫室的花朵強。”
是了,活該他自己不長進,才會被人說是溫室裡的花朵。
轉動著一雙褐色的眼眸,葛雷不知道是應該掐死眼前的紅髮美人,還是抓住她狂吻一把,她總有辦法化解他設下的陷阱,反將他一軍。
“當我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