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眼,皮笑肉不笑地道:“微臣擔心一不小心說錯話,我們尊貴無比的大王又掐上微臣的脖子,那微臣有幾個脖子,也不夠英明神武的聖上,您,掐的。”
“你!”
呼延迄氣結。他活了這麼多年,還是有人頭一回敢對他說話這麼放肆!
望著顧沫白洋洋得意的笑容,呼延迄兀地轉怒為喜道:“好!很好!顧沫白,本王要定你了!就這樣,單軍師,傳令下去,即日起顧沫白為本王的專屬御醫。”
把“他”留在他的身邊,他倒要看看,再經過一番馴服之後,這“小不點”是否還會像現在這樣,對他如此無禮放肆!他呼延迄,還沒有降服不了的人!
“末將領命!”
單吢得令退出營帳。也留給了兩人獨處的空間。畢竟那晚他答應王妃不和大王道出實情,可是在王妃答應,她會主動向大王稟明一切的前提之下的。
不理會顧沫白求助的眼神,單吢徑自挑簾而出。
顧沫白只好收回視線,問這個帳內唯一的“生物”,呼延迄。
“方才靜大哥沒說完。你告訴我,身為你的專屬御醫,到底要做什麼啊?”
“你說呢?”
呼延迄不答反問,雙手環胸地睥睨著只及他肩部的身材嬌小的顧沫白,嘴角噙著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
顧沫白揚起小臉,神奇地發現那樣細小的輕微的嘴角勾勒,甚至連笑容都談不上的微笑弧度,奇蹟般地柔化了他剛毅的線條。他那湖泊色的瞳眸裡好像誰往裡頭倒了一壺佳釀,望之使人沉醉。
顧沫白感覺自己好像要被催眠了,不由地喃喃地道:“你的眼睛……”
是誰唸了法老的神秘咒語?觸動了誰能不能提及的禁忌?
顧沫白不明白,為何眼前的這個那人連那微小的弧度就驟然消失,平靜的湖泊再次掀起狂風暴雨,望著那雙盛滿戾氣的琥珀雙眸步步逼近她,顧沫白不太清楚到底發生了何事?是她說錯了什麼嗎?
潛意識地往後退去,直至身子抵到了營帳內的桌案,顧沫白雙手抵著呼延迄的胸膛,阻止他的進一步靠近:“你又在發什麼瘋!”
這男人!情緒也太不穩定了!上一秒風和日麗,下一秒就會是疾風驟雨!難道他就有晴轉陰,陰轉雨這麼個平穩的情緒轉換嗎?!
輕輕地撫上顧沫白驚恐的雙頰。這樣驚恐的神色,他在太多太多的人身上看見過了。生他的母妃,恨他的父王,敬他的群臣…。他們都無一例外地,怕他。
這樣的呼延迄,顧沫白是陌生的!他的神色好像不太對,像是在看她,視線又沒有落在她的身上。
兀地,呼延迄收緊了手中的力度,顧沫白吃痛地緊皺眉頭,“呼延迄!你瘋了嗎?!”這傢伙,這麼用力地捏她的下巴!該不會是在檢查她的下巴有沒有整過容吧?
“呵呵~難道你不知道嗎?本王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天大的瘋狂!哈哈哈哈!”
“你!”
這回輪到顧沫白無語!這呼延迄看上去真的很不對勁,顧不得下顎傳來的疼痛感,顧沫白害怕的神色漸漸轉為擔憂,“你…。你沒事吧?”
誰知道她這話一出,呼延迄更加像是邪魔附身了一樣,狂暴地推開顧沫白,咆哮道:“給本王滾,給本王滾,統統都給本王滾!”
他不需要用任何人這種關懷的眼神看他!他呼延迄,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和同情!不需要,不需要!
徹底嚇到的顧沫白近乎是連滾帶爬地“滾出”了呼延迄的營帳。
或許每個人的心底都住著埋著一座名為傷城的廢墟。看上去越是無堅不摧的人,心裡頭的那座廢墟坍塌成的殘骸就越是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站在營帳外頭,顧沫白回望了眼裡頭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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