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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周思安沉下臉,“你若有意轉入文仕,過兩天我就推薦你!現在,執行軍令!”
“是!”參將再不敢多言語。
之前,周思安與四營統領忽然出現,重新掌管軍務,幾個將軍稍有些議論,就被當場格殺,他們這些參將、校尉可都在旁邊看著的,哪裡敢真的惹怒周思安。
“周大人,老夫有失遠迎,將軍派人過來便是,何必自己跑這一趟?”楊歸謙滿面笑容地迎出正堂,以為是羽林平叛派兵保護他們這些“忠臣”。
周思安卻根本無意與他多寒喧,拱手為禮,便出示令符:“君上有令,末將得罪了!請問楊相,府中可有名喚紅綃的舞伎與名叫李會的執事?”雖是問話,但是,周思安的神色分明是篤定的。
楊歸謙大怒:“有如何?無如何?紫華君連本相府內之事也要管嗎?”
周思安不禁有些詫異了,之前搜捕時,他們也去了幾位高官之家,那些一、二位的高官,雖然也有不滿,但是,一見他這副陣勢,便大略知道原因為何,避嫌尚不及,自然都是配合的。楊歸謙身為次相,怎麼卻如此不分輕重?
被軟禁多日,周思安的心情自是不好,冷哼一聲:“君上管不管楊相府內之事,楊相可去向君上求證,末將此來,只為帶走這兩人,若有差錯,楊相未必能承擔下來。搜!”
“放肆!”楊歸謙臉色數變,本已準備同意了,被周思安最後那個“搜”字一激,怒火高漲,氣急敗壞地喝斥羽林軍。
“本相府上沒有這兩人!”楊歸謙橫眉宣告。
周思安不由驚訝地揚眉,正想說什麼,就聽正堂內一個矜持的聲音說道:“夫君這幾日心情不爽,一時失言,府內有將軍要的這兩人,妾命家人領將軍前去。素秋,安伯,你們分別領一隊人去找紅綃與李會,不得有差!”
“是!”一個使女打扮的少女與一個老伯同時行禮領命。
“將軍,請!”正堂內的那人再度開口。
“有勞夫人了!”周思安也不失禮。
不多會兒,紅綃與李會便被押到周思安面前,手反綁著,嘴上捆著咬木,負責看押的羽林軍更是一絲一毫不敢怠慢。周思安取了帛書,核對了一下兩人的形容,確認後便讓人將其押走。
“楊相,末將得罪了!如果您覺得需要,末將這就留下些人保護尊府,不過,以末將之見,實在無此必要!”事情辦妥,周思安畢恭畢敬地再次向楊歸謙請罪,只是其中恭敬的意味太單薄,畢竟,事實上,周思安的實權遠在楊歸謙這個次相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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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人太甚!”周思安他們剛走,楊歸謙便破口大罵。
楊夫人從正堂走出,嘆了一口氣:“夫君大人,消消氣吧!那兩個恐怕是間者,為了間者和周思安賭氣,擔上通敵嫌疑,不值得!”
“你以為我是跟姓周的賭氣?”楊歸謙冷言,“周思安如此,蕭漠如此,恐怕還有更多的人都是如此!——在他們眼裡,我們什麼都不是!君上!君上!除了王,就是君上!在他們眼時,有紫華君在,我們楊家便不會有半分機會!”
“在他們眼裡,東嵐的後位是紫華君的!東嵐王應該也必須有白王的血統!”楊歸謙一拳擊在廊柱上。
楊夫人的眼中同樣閃過怒意。想起這些天,蕭漠將他們派出的人、送出的信拒於宮門之外,絲毫不理會他們的女兒正有孕在身,她同樣有相同的憤怒。
楊歸謙方才會那般衝動,其實只是這些怒意、不滿積累的結果,更是因為對女兒、對楊家前途的擔憂。
“忍耐!忍耐!”楊夫人按捺下怒意,安撫丈夫,也安撫自己,“紫華君的手中有軍權,我們無可奈何,但是,我不相信她與王之間覆水可收!那些人的想法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