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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禁錮在車裡面,連後退一步的空間都沒有,然而郭蒙卻一改溫和,逼近我,再一次冷冷地問:“說,他給你多少錢?”
“什麼錢?”我反問了一句。
郭蒙鬆開手,冷冷地說:“葉秋葵,別用那種小把戲欺騙我,你愛著關宇看起來倒像真心的,他不愛你,是你編出來的吧?”
我坐在那裡,眼淚忽然就像六月份的柳絮一樣,輕飄飄地飄了下來,郭蒙沒想到我一下子哭了,他忽然手忙腳亂地給我拿紙巾,訕訕地說:“你哭什麼,我和你開個玩笑。”
我較真的毛病卻犯了,我尖銳地問他:“為什麼要開這樣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郭蒙被我問得有點尷尬,但是他狡黠地笑了笑說:“你明明才去上了幾天的寶石鑑定基礎班,卻對著一塊羊脂玉頭頭是道,估價也和市面上的行家差不多,我懷疑你,是情有可原的。再說,你平時表現得有點蠢,突然變聰明瞭,我就以為是狐狸尾巴露出來了。”
075繼續演,我喜歡看你演
我啐了他一聲:“你妹!別整天蠢蠢蠢地形容我。”
我明明知道他的懷疑全部是真的,可是我依然不想在這裡就輸掉了氣勢。
郭蒙有點難堪地哄著我,好像之前說過的那些狠話全數不存在一樣,他好脾氣地說:“別再談論我妹了,她嫁了,很幸福,她不會喜歡你的。”
這樣尷尬的氣氛被他一一擊破,以我撲哧笑了一聲終結。
郭蒙開車的時候幽幽地說了一句:“我的疑心病肯定是加重了,要不然不會覺得像你這樣蠢的人能當無間道。”
我目光內斂,也幽幽地接了一句:“社會兇險,在無間道行走的人,必具非凡的潛質。”
郭蒙還想說什麼,我直接丟給他一個白眼慢悠悠地說:“好了,別拋書包了,對臺詞不累嗎?臥底電視看多了腦殘了吧。”
郭蒙卻不按常理出牌冷不丁地說:“葉秋葵,等一下你去酒會,是以女眷的身份出席,那個是公司內部酒會。”
我踢了踢前面的腳踏處,懶洋洋地問:“什麼意思?”
郭蒙的聲音開始變得有點曖昧不清地說:“意思是,你以郭蒙女人的身份出場。”
我哦了一聲。
心情複雜。
如果說這是郭蒙公司內部的酒會,那麼關宇肯定會到,到時候呂澄估計是以關宇的女朋友的身份出現,那麼我和郭蒙在一起,說不定還能消除敵意呢。
可是,消除了敵意,可以消除掉我內心的刺痛嗎?這樣公開的場合,我跟了關宇三年,他從來不會帶我出去,在他的生命裡面,我始終扮演的是那個幕後的,孤寂的影子,我不能見光,我不夠正路,他從來沒有在他的社交圈給我劃出小小的一個位置把我好好安放。
這樣想著,我苦笑了一下之後回答郭蒙說:“你不怕我見不得人嗎?”
郭蒙卻一下子停住了車,說了一聲:“到了,下車吧。”
我的眼睛還沒來得及適應,就被眼前的繁燈刺激得有點站不穩了
郭蒙伸出手扶了扶我的腰,風度翩翩地說:“葉小姐,前面的紅毯為你而設。”
我直接丟給他三個字:“說人話。”
郭蒙樂呵呵地說:“好吧,葉秋葵,前面的路很平,趕緊滾過去吧。”
我上下看了一下自己穿著郭蒙友情贊助的高跟鞋和吊帶禮服,瞪了他一眼說:“我要穿朋克裝來,早就可以打滾給你看了。”
正說話間,不知道關宇什麼時候來的,他瞪了我一眼之後對郭蒙說:“胃口不錯,這個女人昨天還是我的。”
我被他這句話弄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然而關宇卻自顧自地繼續說:“葉秋葵,你還有一些東西在我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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