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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最後,捱打捱罵的總是她,所以,這一次,她也不必知道了。
昏迷中的滕鞥琪臉色稍微好了一些,顴骨邊盡然泛起了一絲紅暈,面若桃花,煞是好看,讓個朦兒看迷了心神,早忘了傅倚水的訓訴。
“大夫人,大夫人,孫太醫來了。”門外有家丁來傳話。
“快請他進來。”傅倚水臉上終於有了些喜色。
“大……大夫人……”迎面氣喘吁吁進屋的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看著傅倚水就想行禮。
“孫太醫別多禮了,快看看鞥琪的病。”傅倚水趕緊讓開道,讓那老頭走到床邊。
那老頭走到床邊,搭住滕鞥琪的手腕,眯著眼睛,號起脈來。然後取出銀針,在滕鞥琪的額頭,手上各施了幾針,
“孫太醫,鞥琪的病,到底怎麼樣?”傅倚水見孫御醫施針趕緊詢問。
“還是一樣,注意調理就行了,情緒不宜起伏過大,心態要舒暢平和,多注意休息。”孫太醫摸了摸額下的鬍子,然後拔出針,說道,“我剛剛施了針,大公子過一會就會醒了,大夫人放心。”
“那就好。”傅倚水點點頭,拉住孫太醫,對秋雁吩咐道,“秋雁,帶孫太醫去前廳奉茶。”
大少爺的病(1)
滕大少爺滕鞥琪成親的第二天晚上,宓朝首富滕家的前廳內,御醫孫清則坐在下首,上首坐的是滕家大夫人傅倚水,她的身邊只有一個丫頭秋雁。
看孫清則輕呷了一口剛端上來的茶,然後沉默著,一眼不發。
“孫太醫,犬子的病到底怎麼樣,你今天可不可以跟我說實話?”傅倚水最終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孫清則依然沉默,半晌,才嘆口氣,緩緩地站起身來,對傅倚水施了一禮,道:“大夫人,請恕清則才疏學淺,治不好大公子的病。”
傅倚水聞聽“霍”地站了起來,看著孫清則,喃喃地道:“先生乃御醫中醫術最高明之人,連你也治不好……”
“恕清則無能。”孫清則依然一臉的愧疚。
“那麼……”傅倚水看著前方的眼神有些迷茫,“還有多久?”
孫清則老實回答:“若是能保持心情舒暢,再配以老夫開的一些藥方調理,又無大喜大悲之事發生,該是還能過了來年立秋,如果不能……”孫清則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看了看傅倚水的臉色,沒有再往下說。
“如果不能又如何?”傅倚水抬眼。
“如果不能,大公子怕是挺不過今年的冬天了。”孫清則輕輕地搖頭。
傅倚水呆呆地看著孫清則,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被一旁的秋雁扶住,坐回了椅子上。
“秋雁,送送孫太醫吧。”傅倚水的眼神直愣愣的,沒有絲毫鮮活的氣息。
“是,小姐。”秋雁應一聲,又有些不放心地看著傅倚水道:“小姐,你沒事嗎?”
“無妨。”傅倚水搖搖頭,又看著秋雁道,“去帳房支點銀兩給孫太醫吧。”
“大夫人,不用了,清則給大公子看病是皇上的旨意,怎敢再收大夫人的恩惠。”孫清則有些誠惶誠恐起來。
傅倚水見孫清則的態度不像是假,便罷了罷手,讓秋雁相送。
前廳內只剩下了滕家大夫人一個人,痴痴地坐在太師椅上。難道,真得要讓她白髮人送黑髮人嗎?老天何故要如此待她?
想她傅倚水,平時茹齋唸佛,善事沒少做,廟裡的香油沒少添。家中的大小事物也打點地井井有條,辦事自問也算公正,從沒有偏頗過誰,怎麼就落得了如此下場?
坐了不知道多久,秋雁不知何時已經回到了她身邊。
“小姐,孫太醫走了。”秋雁在傅倚水耳邊輕輕地說道。
傅倚水茫然地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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