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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鹿鳴答不上,咬唇:&ldo;但你首先是想把我忘掉,忘不掉了才退而求其次,我為什麼要再給你這樣的負心渣男機會?&rdo;
鍾洲衍盯著許鹿鳴,女人眼神明清,字句珠璣,不再似少女那般好哄了。可他卻得承認,無論哪一面的她都叫他難以釋懷。
鍾洲衍沒有直接回答,只問:&ldo;想忘掉你,是因為起初恨你。難道你不是一邊愛著一邊恨著忘不了嗎?&rdo;
話中意思,必然是今晚聽到韓易說的那些七七八八,知道她後來沒找一個足球隊的男人。
許鹿鳴就握拳頭捶過去:&ldo;別自作多情,我不找是因為我忙,別總提過去的事!&rdo;
鍾洲衍卻知道並非如此,如果沒有感情,酒店裡的那一晚,做-曖時的刻骨纏綿的感覺是不須用語言陳述的。
鍾洲衍就勢握住她的腕,拖至懷裡道:&ldo;是不是自作多情你自己清楚。許呦呦,當時我以為你不愛我,眼睜睜看雁辭不顧馬路上的車向你走去,幾天之後我九死一生醒過來,接到電話卻又是你在問雁辭。滅頂的絕望。你可想過我有多難以接受?一晃八年過去了,如今都已成年,何故要因為那些誤會而不給自己個機會,試著能不能重新開始?&rdo;
許鹿鳴掙著手腕掙扎,想起當年的種種,時隔多年後眼眶裡再次泛起了委屈的水潤:&ldo;可你也沒想過要來找我。&rdo;
鍾洲衍扣住她柔軟的腰肢:&ldo;你沒有再回過頭找我。我家,和我媽的酒店,你再也沒出現過。我以為你大抵已經忘記了,那麼招人喜歡的你,凡事滿不掛懷的你,也許遇到了另外的故事。而我仍然躺在床上,腰椎往下失去知覺,是個殘廢,我就沒有勇氣再關注你的訊息。強制遮蔽,也絕口不提。我想如果我站不起來,狼狽的出現在你面前有什麼意義?&rdo;
炙熱的氣息抵近,彷彿都可聽見他言辭背後痛苦掙扎的往昔,許鹿鳴有些心痛地扭過頭。
是了,她離開他後的確真的沒怎麼想起過他,那之後的許鹿鳴找到了媽媽,出國上學,綻放自我,遇到了另一片開闊的風景。她怎樣也想不到,而他那樣優秀的男兒,卻在過著煎熬的年日。
男人清寬的肩膀壓下來,壓得久了,使得許鹿鳴氣息不勻。含糊喃道:&ldo;你先放開我,壓著我好疼。&rdo;
鍾洲衍聞言低頭看,才看到許鹿鳴被自己壓皺的衣衫和裙子,裙邊兒捲上去,露出底下一截白皙的肌膚,白玉般吹彈可破,腿側處已被自己的褲子蹭得微微泛紅。
他不禁動情地環住她後頸,貼唇上去:&ldo;不想放開你怎麼辦?許呦呦,每天每天我都在想你,想該怎麼試探你,想怎樣才能不失顏面的挽回你,但最後還是輕易被你收服了。&rdo;
&ldo;嗯……&rdo;許鹿鳴吃痛一聲低吟,鍾洲衍的唇已經熨著了上來。男人的成熟味道,帶著霸道與高冷儒雅,好聞而沉陷,她本在掙扎抵擋,不自覺便順著本心含住了他精緻的唇角,喃喚他名字:&ldo;可惡的你,嗚……鍾洲衍,衍衍。&rdo;
鍾洲衍柔聲問,撫在她膝上的動作不停:&ldo;這麼多天了,有沒有心裡想過我,想不想我要你?&rdo;
&ldo;可是……現在,還在車上。&rdo;許鹿鳴軟得沒有一點兒勁,手臂環過鍾洲衍的脊背,在他悍健的背上凌亂摩挲著。他黑硬的短髮扎著她額頭,她的姨媽剛過,其實蠢蠢欲動,言下之意她承認也想他,並沒有拒絕。
一縷小風透過微開的窗隙吹進來,眼梢瞥見旁邊一棟別墅裡亮著黃澄的燈光。鍾洲衍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