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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問，你們覺得上星期六晚上的事值不值得，不過你們的回答是顯而易見的。晚安。&rdo;

等到只剩下他們兩個，房間裡又安靜得讓人不自在，弗蘭克書桌上那隻鍾發出的嘀嗒聲顯得更加緩慢而沉重。他們倆都很緊張，而這種緊張並不完全是因為明天可能會發生的事。

哈蒙德首先打破了沉默：&ldo;沒關係，阿麗克絲。&rdo;

她甚至不必問就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ldo;當然有關係，哈蒙德。&rdo;

他想伸手擁抱她，可她躲開了，站起身來，走到書房的另一邊，站在裝滿法律書籍的書櫥前。

&ldo;我們在欺騙自己。&rdo;

&ldo;怎麼說?&rdo;

&ldo;結局不會幸福，不可能幸福。&rdo;

&ldo;為什麼不會?&rdo;

&ldo;別太天真了。&rdo;

&ldo;特林布林是個無賴，一切都早就過去了。昨天夜裡，當我告訴你我愛你的時候，我已經什麼都知道了。&rdo;他微笑著說，&ldo;我沒有改變主意。&rdo;

&ldo;我們之間的戀愛關係起因於我對你耍的伎倆。&rdo;

&ldo;伎倆?我記得上星期六並沒有什麼伎倆。&rdo;

&ldo;我從一開始就對你撒謊，這將永遠留在你的內心深處，哈蒙德。你永遠不會完全信任我。無論我做什麼，你都會不斷地評頭論足;無論我說什麼，你都會揣測它是真是假。&rdo;

&ldo;我不會的。&rdo;

她笑了，但笑得那麼淒涼。

&ldo;那你就不是凡人了。我是專門研究人類情感和行為的。我知道，生活中發生的事件，別人有意或者無意造成的傷害會對我們產生多麼持久的影響。每天給病人治療，我都看到這仲傷害造成的後果。哈蒙德，我自己也曾深受其害，多少年之後我才使自己有了健康的感情。為了擺脫博比對我的影響，我發奮工作。我終於擺脫了，是藉著上帝的幫助，我才做到的。所以我才能那樣去愛你‐‐&rdo;

&ldo;那麼你愛我?你愛我的?&rdo;

她下意識地抬起手，摸著自己的心口。

&ldo;愛有多深，心有多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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