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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的下巴,龍榮雪倒退一步,目光也冷冷地瞪著策韻落晨。策韻落晨放下手,目中痛苦難堪,難受之極,大笑說道:“哈哈哈哈,你不是她?”便搖擺著身子向前走去。
這時,蕭鑰走了過來,見策韻落晨醉的那般,目中盡是擔心之色,便上前扶去。策韻落晨冷落無情瞪著蕭鑰罵道:“你是誰?滾開,不用你的可憐。”蕭鑰被他一吼嚇得全身打顫,委屈的淚水落了下來。
蕭玉蝶和龍榮雪走至跟前,龍榮雪柔聲道:“蕭姑娘,莫難過,他只是醉了,並不是罵你,莫往心裡去。”蕭鑰輕抽哭泣:“龍姑娘,我知道,可……”龍榮雪安慰道:“蕭姑娘,我明白,你在擔心他,他心中有氣,全拋撒在你的身上,實屬不該,我代他向蕭姑娘賠禮道歉。”蕭玉蝶柔聲道:“龍兒,無須這般,我知你將策韻兄視如兄長,只是他一時醉的不清不明,才會出言不遜。”蕭鑰道:“你們回去吧,我陪著策韻公子,我會好好的照顧他。”龍榮雪擔心策韻落晨喝的如此之醉,怕他的手又是一揮將人推出千里之外,剛才如不是被蕭玉蝶身子一絆,早已撞上石柱,單不說頭破血流,恐怕性命也丟了半條。便對蕭鑰說:“我們找一家客棧再說。”
龍榮雪將醉的不醒人事的策韻落晨扶在床上,蓋好被子,準備出去,她想將空間留給蕭鑰,無奈那隻手抓著她的手腕緊緊不放,龍榮雪只好對蕭玉蝶說道:“蝶兒,你先下樓,我等會就來。”又對蕭鑰說:“蕭姑娘,勞煩你端盆水來。”他二人微微點頭出了房門。
龍榮雪冷聲道:“你酒早已醒了,又何必再裝?”策韻落晨猛地坐起,一隻手握著龍榮雪的手更緊,目光熾熱灼爍:“你就這般不願看我一眼?”龍榮雪瞧也未瞧,冷冰的聲音:“你快放手,別怪我不客氣。”策韻落晨猛地一握龍榮雪的手臂,他目光冷峻,將龍榮雪的玉面幾乎貼上他的臉,霸聲說:“我如果不放呢?”龍榮雪目光瞪著策韻落晨冷笑道:“那我寧可失去這隻手臂。”
策韻落晨目光閃閃,如即將出鞘的冷劍,顫聲道:“你寧可失去一隻手,也不願被我握著,你好絕情。”龍榮雪淡淡一笑:“多謝你的成全,我的心早已給了他。”策韻落晨的目光灼灼逼人,冷笑道:“是嗎?”便去強吻龍榮雪,龍榮雪猛地站起,策韻落晨見落了空,更是霸道,緊抓著龍榮雪的手將她整個人輕輕一轉,龍榮雪便倒入策韻落晨冰冷的懷抱中。龍榮雪冷“哼”一聲,道:“你覺得搶來的瓜甜嗎?”策韻落晨大聲吼道:“我不管,認定的就是我的。”說這便要去吻龍榮雪,一隻手緊扣著龍榮雪手腕部的脈門,另一隻手便要去鬆解龍榮雪腰間的絲絛帶。龍榮雪被這霸道的策韻落晨嚇得慌了神,無奈脈門被扣著,運不出一點功夫,突地口中鮮血咳出,策韻落晨落下的吻停在半空中,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扣著龍榮雪脈門的手鬆開了,擔心問道:“你沒事吧?”龍榮雪迅速一個轉身站起,冷冷地望著策韻落晨:“我視你如朋友、兄長,你卻這般無禮,從此你走你的江湖,我過我的活,兩不相欠。”轉身而去。策韻落晨目光擔憂冷峻,恨聲道:“為什麼?”
蕭鑰端著一盆溫水進來,見策韻落晨目光憂傷的依靠在床欄邊,走至床邊,關懷問道:“你醒了。”策韻落晨冷漠無情,狠瞪著蕭鑰一句話也不說,蕭鑰走至桌旁倒了一杯熱茶遞過去,策韻落晨甩過手,杯子裡的水灑向蕭鑰一身,蕭鑰顫抖的手,流著眼淚望著策韻落晨,她心如刀割絞痛,只聽杯子掉在地上碎的聲音,蕭鑰手袖遮淚奔出了那冷情公子的房門。
蕭玉蝶見龍榮雪下樓,便走上前去,只見龍榮雪嘴角流出鮮血,便擔心道:“龍兒,你怎麼吐血了?”龍榮雪柔笑道:“我沒事,一時血氣攻心才致吐了血。”蕭玉蝶心中清楚,他是懂醫術之人,曾為龍榮雪診過脈象,知她是毒性發作,心中一時愁不出辦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