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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匹狼早已屍首分離,猙獰的頭顱滾落在一旁,草地也灑著狼血,空氣中更是彌散著淡淡的血腥味,春意許久才反應過來。
宋閒俯視著躲在草叢中的嬌妻,焦急的情緒也消褪而去,只是瞧見春意爬起來時,上衣旁的血漬讓宋閒眼眸暗沉下去。
&ldo;可有受傷?&rdo;
關心的語氣讓春意眼眶發紅,心中那堅強的城牆也因為宋閒瞬間塌陷,就像找到主心骨撲向了宋閒的懷裡。
時光似乎在此停頓,月色下兩人相擁,許久誰也沒開口,宋閒的手在背後抬了又放,像是做個重要的決定,還是伸手拍了拍春意的後背。
&ldo;沒受傷,那是別人的。&rdo;
春意吸了吸鼻子回應宋閒剛才的問題,整張臉都埋在宋閒那堅硬的胸膛上。
應是白天慌亂之時頭目的血飛濺在衣衫上,估計那匹狼正是尋著這血腥味才找過來的。
這話讓宋閒也猜到些事,剛上山前碰到滿臉都是血的人,雖不知發生什麼,但吃虧的並不是自家小嬌妻。
沒人知曉宋閒在得知春意被綁的焦急,午飯沒吃便跟著衙役們四處尋找蹤跡,最後從死裡逃生的石頭口中聽到訊息,才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好在懷裡人兒沒事!
阿喲丶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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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解救出來
春意離開宋閒的懷抱低垂著頭,不敢抬頭看向相公的眼睛,宋閒一瞥就見到春意手中的布料,那種布料是自己常穿的,也沒多說什麼,伸手拉著春意的小手向山洞口那走過去。
山匪早被抓住帶走,洞內的女子也一一被解救出來,好在這群土匪沒做什麼,不然沒清白的女子回家還不如就地自裁。
斂春謠眼尖早早的看到斂春意,又見宋獄頭如此護人的模樣,心有不甘的上前大聲說道。
&ldo;姐姐,剛才被那些人沒對你做什麼吧?&rdo;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春意,被那些山匪拖出去能有什麼好下場,再加上春意被人拉扯時衣衫不整,難免會讓人多想。
&ldo;上來!&rdo;
宋閒蹲在春意的面前,絲毫不理會那句話,春意手腳早就無力,等趴到宋閒那寬厚背上時,鼻子微微發酸。
待兩人下山離開那群人後,春意緊抿著唇,春謠為何說那話她心中清楚的很,從小備受她的欺辱,明明都是姓斂,而自己卻活的比斂家下人還不如。
&ldo;相公,那人沒對我做什麼。&rdo;
春意解釋著,宋閒身體一頓,腳步也停了下來,春意心緊繃著,生怕宋閒會認為自己清白被人玷汙。
&ldo;嗯,我知道。&rdo;
堅定的四個字讓春意嘴角微微勾起,將頭也緊緊的埋在相公的頸脖處,突如其來的親暱讓宋閒心頭微微一顫,酥麻的感覺從頸脖一直傳遞到頭皮。
宋閒的背很寬頻些肉,給予春意很大的安全感,到鎮內夜色已經很深,店鋪全部都關門,平時熱鬧的街頭此時也十分的冷清。
沒有進食的春意肚子早就飢腸轆轆,一股淡淡的香味引得春意嚥了咽口水,那是路邊一家還未收攤的混沌,宋閒雖沉默不語,可卻十分體貼的在攤前停了下來,將春意放在座椅上,自己則坐在了一旁。
&ldo;兩碗餛飩。&rdo;
店家似乎有些為難,看著不怎麼好說話的男人,硬著頭皮道:&ldo;客官,實在不好意思,只剩一碗。&rdo;
&ldo;那就一碗。&rdo;
兩人沉默無語,直到餛飩上桌,宋閒才將放在桌子中間的餛鈍推到了春意的面前,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