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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獨特的清香。」

莫非：「……」

莫非直接臉色慘白無力倒在了周徵身上。

看著半死不活的莫非，哈哈小聲問：「莫師兄怎麼了？」

「……他怕有人在他面前說起這些。」周徵架著莫非，笑道。

哈哈：「……？」

「他不吃嗎？」哈哈小聲再扎一刀。

「……吃，但不能聽人描述。」周徵說完，靠著他的莫非忽然哼唧幾聲，顯然對自己老底被揭了很不滿。

「還真是怪習慣。」哈哈小聲嘀咕，摸出一瓶丹藥，「正好我這裡有提神醒腦的，莫師兄可以試試緩解下。我以前被爺爺罰背書的時候都是靠它才堅持下來的呢。」

周徵接過，倒出一顆餵給莫非，果真是藥王谷出品效果極佳。

瞬間上頭的莫非睜開雙眼站直打了個哆嗦。

「莫師兄感覺如何？」哈哈期待問，這藥還是她自己搭配煉製後第一次給除了她以外的第二個人吃，所以她很好奇別人會不會有和自己一樣感覺。

「頭不暈眼不花，也不想吐了。」莫非頗為精神的對著哈哈燦爛一笑，比了個大拇指。

「那就好那就好。」哈哈鬆了口氣，「我還以為對別人不管用呢。」

精神過頭的完全沒聽出來自己是當了回試藥人莫非，繼續傻笑。

看完全程的姜小凡躲在蕭寒青身後，努力憋笑。雖說當初嫌棄過莫非崩人設嚴重，但如今看來這些她不知道的事情，有時候還能給她驚喜呢。

「很開心？」蕭寒青側頭輕聲說。

沒防備的姜小凡點了點頭，這哪是開心啊，這簡直就是她這幾天的快樂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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