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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傢伙一定是對小景有什麼企圖,他是納蘭行的哥哥,肯定也會喜歡小景,這樣的事情怎麼能忍,必須偷聽…。他憑什麼在玉樹臨風的我和絕色傾城的小景這樣一對絕配中插上一腳。”
他說的是滿臉的不服氣。
柳臣皓點頭搖扇道:“在理,在理。”
於是他也趴在了營帳外圍。
納蘭行道:“讓衛將軍見笑了,我也想知道是說些什麼。”
他也上前去了。
衛風還是站在那裡,他的二弟和三弟勸說道:“大哥,我們是一介武夫,沒那麼多的什麼可講,現在那幫文人都上了,我們就跟著來吧。”
“不去,你們去吧。”
衛風走得更遠了些。
營帳裡面,舒弘毅還是那樣被綁著,坐在了那裡,看到不高興的顧景年進來說:“很多年前,我遇上了一個女子,蕭吹得很好…”
顧景年立刻說:“一見鍾情。”
“沒有…那時候的我不知道什麼感覺是喜歡…她每天都在我練劍的時候,在我的邊上一首一首曲子的吹…後來我們自然而然的變得無話不談…其實我是漢人的身份已經敗露了一次,那次人們要把我處死…但是她找到族規—只要有人願意嫁給我,那我就是一份子,便可以不死…是她挺身出來了,可是族人中有偏激的,在她嫁過來的那條必經路上…。我趕到的時候,她滿身是血她把蕭遞到了我的面前,說蕭是悲傷地樂器,吹著吹著,悲傷流淌完了就會幸福…她希望我幸福,所以就一直替我吹簫…可惜她要離開了,還撫不平我眉目間的哀傷…最後她是用手推平我緊縮的眉目的…她的手落在了我的眉目上,身體落在了我的懷裡,人落在了我的心裡…只是可惜她不知道了。。”
顧景年上前說:“你別這樣啊…”
“我想出去看看天,以前她很喜歡…”
她二話不說就解開了他身上五花大綁的繩子說:“讓天上的她看到你穿著金屬鎧甲的樣子,眉目清晰。”
舒弘毅走到了外面,外面的人都直起身來看著他一直往前走,站在了前方,他輕輕的笑,像個從來沒有受過傷的孩子。這是顧景年也是其他人包括衛風第一次看到他那樣能夠乾淨的笑,不再是滿腹的心機,只為那個吹簫的女子。本就長相十分堅毅、俊朗的他,揚起那樣明媚的笑,在陽光下光芒奪目。
他看了眼顧景年,不動聲色的拿起邊上兵器架上的長劍,劃過他自己的脖子,在大家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身來之前,他的身體直直的倒在了地上。剎那間,漫天的白色梨花飛舞,風變得很大,梨花像一隻只的雪精靈來送別那個戰場的少年,飛舞翩翩…
梨花落在了他的身上,落在了他手指間的空隙裡,落在她的臉龐又打個轉兒,滾到了他耳際邊的地上…。像是要跟他說還沒來得及說的悄悄話…
聽說,他出生的時候也是梨花飛舞的季節,明明是穿著厚重的金屬鎧甲的他,在顧景年的眼中卻變成了一個白衣翩躚的少年在漫天的白梨花下安靜的睡去。
顧景年不眨眼睛,淚珠還是掉下來。
她說:“再見了,納蘭弘毅!”
第四十八張 入宮
經過快馬加鞭,終於是趕到了軒,就像當初走的時候杜若洲說的那樣軒裡的那夥人真的是夾道歡迎的那種,引來了大群的街坊來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顧景年覺得丟臉,直直地往前走,柳臣皓也是以扇遮面,匆匆而過,只有杜若洲那個閒不住的傢伙,左邊揮手,右邊揮手的,一路走來,弄的很有派頭的樣子。
顧景年走近軒,便把弄蕭的畫像掛在了軒的大堂上,柳臣皓說了弄蕭的事情,大家依次上了香,顧景年的一句“弄蕭,我們回家了”讓琴操和旋笛落下淚來。
琴操拿著手絹輕輕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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