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頁(第1/2 頁)
不待荊縉解釋,學者就猜出了原委:「沒見到皇帝?」
荊縉搖了搖頭:「荊紀要上早朝。」
「那看來皇帝這一面,你是見不到了。」偶師在一旁一動不動,人偶的眼睛也已閉上,學者瞄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待會早朝上,你大可試探太子的想法,他忽然要上朝,只有兩種可能。」
學者:「皇帝病危。」
荊縉接道:「或者父皇已經醒了。」
學者:「孺子可教。」
荊縉牽牽嘴角。
等荊縉入宮,和禁軍副統領之一站在大殿正中時,朝臣已經全部來齊,步衛兩人分別站在文武百官之首,其餘朝臣低垂著頭,眼神卻靈活的很。
荊紀在龍椅旁邊又放了一把稍小的椅子,椅子稍小,卻只是與龍椅相比,實際上這椅子紅木泛光,雕龍刻鳳,非常人能坐。此時荊紀坐在上面,下顎微揚,蟒袍上蟒目似盯著下方,爪按遊雲,面目猙獰。
「臣弟縉,見過太子。」
荊紀並未起身,目光帶著一份審視,想要看清不過月餘未見,就彷彿變了個人似的皇弟。
「皇弟不必行禮。月餘未見,皇弟怎就與吾生分了。」他並未起身,只虛抬手臂,「此番皇弟『除匪』立了大功,有什麼想要的,儘管與皇兄說便是。」
荊縉放下手,直起身抬頭望他:「要論功行賞,也應當由父皇來做。」
荊紀拍打在扶椅上的手一頓。
荊縉一字一頓道:「我要見父皇。」
作者有話說:
推薦一篇朋友的言情文,《遲夏寫長信》 by 燈籠紅染
大學那會尤夏為了生活疲於奔波,做過最出格的事就是跟校草韓韞嶼談戀愛。
朋友們都說韓韞嶼性格偏冷,怕對她不夠體貼,後來人們發現韓韞嶼對尤夏的寵簡直羨煞旁人。
任誰都沒想到他們會分手,會斷得徹徹底底乾乾淨淨。
——
分開的五年裡,尤夏返鄉創業,生活日漸好轉。
在一次投資商對旅遊景點的考察會上,尤夏跟韓韞嶼不期而遇。
當時他整個人幾乎容進了墨綠色的樹蔭裡,斑駁的光線襯得他的臉冷白清涼。他的目光掠到尤夏時,那眼神再已不像從前那般飽含真摯與深情,轉而代之的是漠然和沉靜,像是疏離,也像是拒人千里。
尤夏也很有自知之明,一連好幾次都稱呼他:「韓先生,幸會!」
「韓先生,您這邊請!」
「韓先生,您慢走。」
終於有一次,韓韞嶼不再沉默,當著大庭廣眾的面,慢條斯理望著她,低頭笑了:「這麼生疏,白給你捂了那麼多年的冰腳。」
「……」
1v1 結局 he
第一百三十四章
荊紀的臉倏然之間陰沉下來。
他命令下的急, 大清早天才剛剛亮起來。皇帝中毒,首當其衝倒黴的就是御膳房的廚子,被關的關審的審。
新來的廚子有了前車之鑑, 做菜小心翼翼甚至過了頭,不敢早了晚了,以至於沒到宮內用膳的時間,御膳房盤子裡裡都是生的。
群臣趕不上現做的飯菜,只能空著肚子上朝。在荊縉出現之前, 太子支著下巴默不作聲, 群臣自然也不會先說話當出頭鳥,卻沒想到, 這六皇子竟然這般大膽,才回宮就直接與太子對上。
於是群臣之間更加安靜。
荊縉分毫不懼, 昂起頭與荊紀對視,他身上穿著皇子制服,顏色深沉,與往日淺素色的衣衫極為不同,以至於他目光堅定的朝上望著的時候, 竟然不比自小養在宮中的皇子差上分毫,甚至更加無畏, 更加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