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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裡開始出現從七歲到現在的事情,事情越來越多,一開始看起來很多無法聯絡在一起的事情,現在竟然有了聯絡。
從爸爸的死開始,就是一個迷的開始,緊接著爺爺的死,二叔的死,包括蔣氏和李晴,老葛的死全都是和娃娃大哥有關係,而背後控制娃娃大哥的人是男鬼無疑。
緊接著我因為接到了爺爺的信隨著虎叔來到了長春,在十一年之後收到了老葛的信,而收到老葛信件的時候是在我決定回北京的時候,這都很奇怪,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們預算好的,爺爺的那封信有七年之久,而老葛卻預算了長達十一年,我可以看得出那封信件發黃,一定是老物件了。
雖然事情都很離奇,但卻和全家滅門的慘案聯絡在了一起,這也是我為什麼要堅持回北京的原因,這一切是要查出真相的。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中竟然睡著了,等到再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老葛坐在我旁邊,爺爺站在老葛身後,兩個人笑看著我,我清醒的知道這是夢,不是現實,不敢有任何動作只是躺在床上看著二人,不一會門開了,竟然是二叔,手上拿著我最喜歡的糖葫蘆走到床邊遞給我,我伸手就去拿,卻不料一下子抓空了,眼前的一切消失不見,我急的流了眼淚,不住的喊著他們的名字,突然!男鬼出現在了我身邊,手上拿著娃娃大哥把玩著,距離我很遠,側臉迷人,勾起微笑的弧度。
“滿門喪命之痛,觸而不及之苦,我要從你身上一樣一樣拿回來,包括你的心,心的淪陷,呵呵,路還長,我們慢慢玩。”男鬼雲淡風輕的說著,我卻能從他的字裡行間感受到滔天的恨意。
激靈一下,我從夢中驚醒,眼睛酸澀,一摸才發現已經溼了。
門外傳來虎叔的叫聲,我擦乾了眼淚,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虎叔已經做好了飯菜,季珊一個勁兒的說著好吃,飯桌上,我問虎叔案情,隨後他看了看季珊,我才瞭然:“這件事情不用瞞著季珊,你告訴我已經是犯了錯誤,不介意再犯一個錯誤。”
虎叔一愣,很不可思議誇讚季珊年輕有為,季珊鬧了個大紅臉,不過索性三個人在飯桌上有了話說,虎叔將調查的結果和我們說了一遍,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了,虎叔是上午到的警局,一直沒休息,因為有了我的那幾句話,虎叔著力去調查再加上自己的聰明才智,案件進行的相當順暢,張衝之前就做了工作,除了虎叔還有兩個即將被害的人沒有死,張衝將他們保護了起來,隨後開始檢視這八個人的關聯,可是始終核對不上,後來虎叔將倖免於難的自己和林立挑了出來,才發現,原來剩下的六個人都和一個人有關係,這個人叫方澤田,一個商人,幹醫療器械買賣的,說來也巧,那個守護丁凱的小護士叫方敏,是方澤田的獨生女。
“這個方澤田肯定有嫌疑,如果你死了,我肯定鬧到警局去報案,時不時的就去問一下。”虎叔掰開揉碎的解釋。
我一聽立馬不樂意了:“說話歸說話,可以擺事實,但是別舉例子,討厭。”
虎叔絕對是故意損我的,聽我這麼一說頓時笑成了一朵老菊花,隨後還是嚴肅起來:“方澤田從方敏出事那天起,就沒出過面,如果不是去調查六個人的背景,就不會查到這個人,如果沒有查到這個人,我們怎麼會去懷疑另一個死者的家屬?”
“有道理。”季珊說,“犯人總以為很聰明,但是大家都是人,設身處地去想總會找到蛛絲馬跡,但是也有例外,就是心裡過於變態和扭曲的犯人。”
虎叔聽了連連稱對,問季珊怎麼知道的,季珊說出了她的父親的名字,令我意外的是虎叔竟然認識,不過卻是聽丁凱說的,虎叔又問這次來呆多久,季珊卻說最多再呆一個月,如今已經四月份了,等到五月份就要去北京的QS大學,我聽到一陣詫異:“不到六月份就去QS大學,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