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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鳴殊覺得這狗東西是在諷刺他。但是他陸鳴殊有錢有相貌,多睡幾個人怎麼了?又沒偷沒搶的,憑本事睡的人,別人想要有這個機會還沒有呢。
而且怎麼是二十一個,他掰著手指頭粗略數了下,好像不止啊……
「算了、不想了!」陸鳴殊煩躁地抓了把頭髮,轉頭去看躺在身側的另一個人。
此刻,顧潯正睡得無知無覺,眉頭皺著、表情相當嚴肅,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麼噩夢。
「平時看起來溫溫和和的,兇起來怎麼就跟狗一樣,草。」陸鳴殊暗罵道,看顧潯的眼神簡直像是恨不得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他真是咽不下這口氣。之前拿到藥的時候,他不是沒想過直接把藥給顧潯吃,只是後來還是決定自己「以身犯險」。
畢竟吃了藥做什麼都不由自己控制,如果真的做了什麼,姓顧的也怪不了他。
可誰知道差點被反壓,而且他特麼好像還哭了,簡直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草。
草草草。
但這人長得是真好,五官偏凌厲,笑著的時候眼神又很柔和,像這樣安靜睡著的時候看起來也溫溫和和的,叫人挪不開眼。
也讓人很想……弄。
比力氣不是對手,但現在他睡得那樣熟,我可以拿皮帶拿衣服……隨便拿什麼東西把他手綁住,到時候還不是讓我想怎麼弄怎麼弄。
嘖,狗東西,我非要好好收拾你一番不可。
一旦動了這心思,陸鳴殊就行動起來,但他腰實在疼,剛動了一下就疼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怎麼了、哪裡疼?」
原本正熟睡得人倏地睜開眼,目光沉沉地盯著陸鳴殊看。眼底湧動著複雜難辨的情緒。
「你特麼醒的可真不是時候。」陸鳴殊心裡這麼罵著,面上卻表現得溫柔多情。他彎下腰在顧潯眼皮上親了親,面上帶著幾分羞赧,「沒什麼、就是……腰疼。」
顧潯的眼眸因為這句話更黯了幾分,在陸鳴殊要親他嘴角的時候猛地偏過臉去,前者的雙唇擦著他臉頰落在了耳朵上。
是很燙的,烈火一般灼燒著顧潯耳側的面板。
他刷地從床上坐起來,竟是不敢再看對方:「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陸鳴殊握住他胳膊,用半個身體將人壓制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大半夜的、你要走去哪?」
顧潯的目光在他身上飛快掃過一眼,然後視線左右亂晃無處著落,全然不見平日的從容淡定。他脖子上也有傷,是幾道深淺不一的抓痕。
「那我去沙發睡。」他把陸鳴殊塞進被子裡,作勢又要走,陸鳴殊卻不讓。「床那麼大,不夠我們倆睡麼,為什麼要去睡沙發?」
「或者說,為什麼剛剛沒去睡沙發,現在反倒要去了?阿潯,你在緊張什麼?」
顧潯瞳孔微顫,嘴唇緊緊地抿著。過了很久,他偏頭盯著床頭櫃上的檯燈,低聲說:
「你之前喝了加了料的酒,我……現在我們都醒酒了,再睡在一張床上不合適。」
陸鳴殊輕聲笑了笑:「有什麼不合適的,都是男的。」
「我……」顧潯嚥了咽喉嚨。
「阿潯,我不清醒,你也不清醒麼,我怎麼記得你也很享受,是我弄得你不舒服嗎?阿潯,你難道想說我們那是酒後亂悻,醒了就不認帳了?」
他湊過去,雙手攀住顧潯的脖子、貼著他的嘴唇輕聲細語:
「阿潯,我一直、一直不敢告訴你,我喜歡你啊,你也喜歡我,是不是……」
「阿潯,我那麼那麼喜歡你,你不能做大渣男,你得對我負責……」
顧潯幾乎說不出話來,喉結用力地上下滾動著,嘴巴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