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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搞推理大獎賽什麼的,都要請他們來做評委。”
“名茗館麼,那是警官大學的一個學生社團,確實非常厲害,命案破案率達到66%呢。不過麼——”段石碑伸出一根小手指頭,“他們在‘四大’裡只能算是這個,墊底的。剩下的三家:課一組就不必說了,那是公安部直轄的大案偵緝組;九十九麼,跟他們待那地方一樣,霧都重慶,神神秘秘、雲裡霧裡的看不清楚,只知道他們專攻不可能倖存——錯了錯了,最近看一部推理小說看入了迷了,那書就叫這個名字——是專攻不可能犯罪……還有一個就是溪香舍,那是江南推理精英創辦的社團,其歷史可以追溯到上個世紀二三十年代,以‘靈動如蟬翼、細膩如煙雨’的‘會診式推理’而聞名,勢力之龐大、影響之深遠,長江以南,除了四川一域,莫不唯其馬首是瞻!這麼說吧,就算臺灣刑事警察局,簡稱CIB的,他們判定的案子,溪香舍一紙質疑的書信遞過去,他們也要畢恭畢敬地重新勘查。”
“啊?”黃靜風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厲害吧,而溪香舍上一任的舍主,就是蕾蓉。所以,除非你想豁出命去和她拼了,否則真的不要殺她,那樣等於是和溪香舍為敵,根本逃不掉的。”段石碑說,“撞死你女朋友的那個賓士車主,咱們找時間斷死他就是了,何必和一個女法醫過不去?”
“不行!”黃靜風的神色剎那間陰沉下來,“師父,你何必怕她……你又怎麼會這樣瞭解溪香舍?”
“上次,你讓我把斷死師的歷史故事講完,當時要抓緊時間實習斷死師的基礎技術,所以我沒有講,今天倒是個好時候。”段石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然後慢慢地說:“我跟你講過,民國著名的斷死師張其鍠去世之前,曾經立下遺囑,今後招收徒弟,千萬不能招和警察相關的人,否則這個人一定會成為我們斷死師的劫數……誰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做出這個推斷,但是後來證明,這個推斷非常的精準,精準到令所有的斷死師都毛骨悚然。”
段石碑道:“張其鍠死後的當年,即1927年,位於上海市愛文路77號的斷死師總部來了一大幫警察,以‘封建迷信、妖言惑眾’的名義將其查封,一干人等只能流落街頭,以卜卦算命度日。轉年過去,有人懷舊去那裡一看,發現早已有人入住,再一看新主人的面孔,不由得怒上心頭,他正是當初被逐出師門的一個小徒!”
“那還是十五年前的事,那時張其鍠在蘇州開設一館,專門招收天下有志於承續斷死奇術的青年為徒弟。有一日,一個身高五尺九寸的魁梧少年上門叩訪,張其鍠看他面貌長方,高鼻樑,寬額頭,兩隻深黑色的眼睛炯炯有光,十分喜愛,便問他家世履歷,他說他姓霍,本是安徽懷寧人士,父親亦商亦農,父母都仙逝後,他就搬到蘇州來投奔在東吳附中教書的朋友,閒極無聊,想學點東西,因此來拜師。張其鍠和他聊了幾句,發現他天資非凡,便欣然將他收下,並經常帶他到葑門附近的城牆上散步,遠瞻靈巖天平的秀美山光,近賞繞城葑溪上的帆影點點,在這如畫的景緻中傳授他斷死秘訣,霍姓少年的過耳不忘令張其鍠十分高興,以為找到了自己真正的傳人。”段石碑長嘆了一聲,“唉!誰知道僅僅半年以後,張其鍠便發現了這少年居心不良,將他逐出師門!十五年後的今天,這少年已長大成人,竟勾結警察想要滅絕斷死師這一職業,你說可恨不可恨?!”
黃靜風琢磨了片刻,覺得不大對頭:“師父,我咋覺得您的話虎頭蛇尾,那少年怎麼居心不良了,您沒有講啊?”
段石碑一愣,支吾了兩聲,還是把黃靜風的問題囫圇了過去:“斷死師們咽不下這口惡氣,聚集在一起,向上海市警察總廳狀告姓霍的非法侵佔私產,要討回愛文路77號的房子。誰知警察總廳當即把他們全部拘押了起來,曉事的再一仔細打聽,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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