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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ldo;蕭&rdo;，思羽鬆開我的手，&ldo;你跟我說的那臺沒有觀眾的戲是什麼意思呀，我想了一整晚都沒弄明白。&rdo;

&ldo;那就省省腦細胞。&rdo;其實我自己那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那麼說，也許是還有所期待，也許只是想證明什麼吧。

她倒也識趣，沒有再追問，但我卻按耐不住了。

&ldo;你剛剛說兩年前是想保護你，我聽的有點糊塗，請你解釋一下那時候你想保護我什麼？&rdo;

她想了好久，卻始終沒開口。

我挑眉：&ldo;怎麼怕解釋不清楚？&rdo;

&ldo;不是&rdo;，她脫口而出，&ldo;其實是因為兩年前我生了場大病，醫生說手術有很大風險，我怕自己下不了手術臺，所以&rdo;

我把頭瞥向窗外，心裡若有所想。

她對我的反應有些摸不準，&ldo;蕭，你不相信我說的嗎？&rdo;

相不相信現在還重要嗎？傷痕已經造成，豈是三言兩語能抹除的。

&ldo;思羽，你是不是覺得我只是活在大才子這頂帽子下的不成熟少年，沒有資格和你同甘共苦，也沒有能力承擔大事？&rdo;

她忙解釋：&ldo;不是的，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rdo;

&ldo;若不是不成熟，何來保護二字；若不是不信任，又何須瞞了我兩年才說出真相。&rdo;對於人心，我真的懂得太少。

她的眼淚都下來了，&ldo;蕭，我發誓真的不是你想的這樣。&rdo;

我拿出手帕，輕輕擦去她的眼淚。&ldo;對不起，我剛剛只是有感而發。&rdo;

她剛要說話，手機突然響了，一看來電顯示，竟是舅舅。她猶豫了，不接吧，不禮貌，說不定舅舅還以為她失蹤了呢；接吧，舅舅聽到她的聲音就辯得出來她身體出問題了，到時候免不了驚動老媽，搞不好還得捱上一頓訓斥。

我見她長時間不接，拿過手機一看是主任，便替她接了。

電話那頭傳來主任焦急的聲音：&ldo;思羽啊，你幹嘛呢，老半天才接電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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