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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會說服他們的!”宋敏玉說著,目光前所未有的堅定。
薛燕妮低頭思索了一會兒,也跟著說道:“我也想離開的,雖然現在在這裡有你們了,可是我還是好想我爹我娘。我娘也想我的,上次回去都抱著我哭了,我回去了正好可以再陪著他們。至於再嫁人什麼的,我現在也不敢想,我總覺得我還有很多東西要學……”
頓了頓,又道:“就是不再嫁人了其實也挺好的,寶盈你讓王爺把我們的宅子安排的近一些,到時候我們要是真的沒有嫁出去,住到那裡去的話,還是可以像現在這樣走動著,可以一起做個伴……”一起吃飯一起打牌一起出去玩耍,想想也挺開心的!
“嗯。”寶盈點頭應下。
想著到時候的場景,三個人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而有一個人卻始終沒有說話。
“容嘉,你是怎麼想的呢?”薛燕妮想到她,便又轉頭問道。
“嗯?”容嘉抬頭,眼神閃過茫然,而當意識到她在問什麼的時候,她輕輕一笑,卻又帶著些慚愧,“我當然也是想離開的,可是我得先回去問過我爹孃。”
不是每一個父母都能接受女兒從王府離開的,三人都理解,所以看著容嘉的眼神也只是憐惜。
“不管你離不離開,反正我們還是可以像以前那樣一起玩的!”最後,寶盈又這麼說道。
玩了一陣,四人又都散去。
寶盈等著祈明秀回來向他彙報,宋敏玉和薛燕妮等著回去,心中也都開始籌備著離開王府的事宜。
梨花苑裡,容嘉站在窗前,神色卻異於往常。
孃親的話又浮響在耳邊——
你到底準備什麼時候動手!
你到底準備什麼時候動手!
一聲聲,仿如魔咒。
她低下頭,原來的溫順柔和,只變成一片寂靜沉黯。
目光沉重,彷彿心上壓著萬座山。
……
皇宮內,雖然明天就是太子成婚之日,燕帝卻依然繁忙。文華殿內,文書堆成山,好不容易解決完,他長舒了一口氣。
祁明秀替他將漠北的脈絡疏通了,便要起身告辭,天色已不早,又誤了家中的晚膳。
天冷下來了,坐著吃一頓熱氣騰騰的鍋子,實在是一種享受。盛在食盒裡的東西已經激不起他多大的興趣了。
“七弟且慢。”然而燕帝卻喊住了他。
祁明秀回頭,不知道他還有什麼事。
燕帝一笑,“我給你看樣東西。”說著,從旁拿出一個畫軸。
祁明秀解開繫帶,燕帝卻又說道:“上次朕不是跟你說我總覺得你那小王妃面熟麼,現在朕終於知道到底怎麼面熟了。”
祁明秀聽著,眉頭一皺,手已經將畫卷展開,一看,卻是個人物畫像。
畫中之人四十來歲,天庭飽滿,五官明淨,笑呵呵的坐於園中,一派長樂無憂的樣子。身上卻穿著一襲龍紋常服。
“你知道他是誰麼?前朝末帝朱見照!”
祁明秀的手突然就一抖。
燕帝兀自笑道:“你仔細看看,是不是很像?這畫像是朕從父王那個舊箱子裡翻出來的,當時看到嚇了一跳。朕就覺著你家那小王妃面熟,卻沒想到她竟然會像他!”
祁明秀掃了一眼,卻只將畫卷收起扔到一邊,“不過相像而已,大周朱氏都已經死絕了。”
“誰說不是呢。”燕帝將它拿過,卻又上下看著,“不過朕對這週末帝可是記憶猶新,當年朕跟著父皇都已經殺進皇宮了,他卻依然慷慨從容。你當時還小,沒能見著那場面。父皇后來也跟朕說過,週末帝看似昏庸,實則有大才,不過是太后專權將他架空了所有。也幸好是他後來奪權的晚,要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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