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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叔含笑點頭,他當然不會選擇得罪這位剛剛死裡逃生的丁總;況且同為打工仔,對向梅被除名的事情他也有些兔死狐悲;這種解決方式應該是最好地吧……他側過頭去,笑眯眯的說:“向秘書,上機來吧。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
等到向梅驚喜交加的登上飛機,丁柏翔突然又想到一件事情。他招手把住持方丈叫了過來。
抓過一張紙,匆匆的寫上幾個字,丁柏翔珍而重之的交給住持方丈:“拜託方丈大師,把這封信以最快的速度轉交給何家娘娘……”
住持方丈雙手接過這信:“老衲必定不負丁施主所託。”
丁柏翔心底還有一個迷團,他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方丈大師,難道這世間真有可以感應到別人在想什麼地法術?”
住持方丈笑了笑:“怎麼可能呢?就算有……老衲也還沒學會。”
“那那天……”
“哦,這事說穿了一點也不奇怪。那天你和餘……”住持方丈看了看身邊的一票和尚,和飛機上的一票軍人,“你和餘施主來到敝寺,神情古怪。一看便知兩位施主正竭力隱藏心底的想法。與前幾日大不相同;問心……一說,也是老衲試探餘施主。否則前幾日她為何不來,非要等到除夕之夜?再有,丁施主當日右手插在褲兜,青筋暴露,必然用力捏著什麼,除了……那個瓶,還能是什麼?其實老衲當日說的一切……都只是猜測、推斷;呵呵,不值一提……”
“那那份圖紙……”
住持方丈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丁柏翔:“若沒有圖紙,通元……不會來我們夏嶺庵;丁施主你……就更不會在大過年的來陪老衲連續聊上幾天吧?”
丁柏翔無力的點了點頭,一切在住持方丈的嘴裡說出來,都是那麼簡單。其實讀心術是一門並不複雜的學問,丁柏翔也並不是沒有學過……丁柏翔暗下決心,這次逃脫大難,一定要勤加練習這些雜學。
飛機一路向西、向西……到了成都,丁柏翔馬上被準備好地救護車送去了部隊醫院;直到躺在了病床上,得知丁震雲和琴春曉已然放棄歐洲餘下地旅程而趕回成都,丁柏翔還像是在做夢一般,這一切……是不是太順利了?
是太順利了,不但他順利,此時的林憶勝和姚遠也很順利。
住持方丈終於還是辜負了丁柏翔地託付,他並沒能見到阿殷,據留守的何家蠱女說,阿殷已經接到五仙令旗,去了天嶺林族議事廳,參加五蠱大會。
所謂五蠱大會,這還是當年蠱山訂約時的產物。四大蠱族各有一面五仙令旗,在非常時期可以召集四大蠱族的娘娘,再加上一個小蠱族的代表(一般也就是第五大蠱族)聚在一起商議對策。至於什麼時候才算是非常時期……當年的盟約上也就這麼一說,各大蠱族都有著各大蠱族的解釋。
五仙令旗在訂約之後,只出現過兩回,第一回便是清軍第三次攻入苗疆時,各個蠱族為儲存實力,紛紛觀望,何家娘娘率先使用令旗號令所有蠱族反擊;第二回則是琴春曉叛門出逃,琴家蠱女下山濫殺無辜,餘家娘娘使用令旗號令各個蠱族共同約束琴族,才沒有釀成更大的悲劇……
這次五仙令旗的出現,讓所有蠱族都開始疑惑,現在……沒聽說有發生什麼大事呀?但疑惑歸疑惑,擺在自己面前的五仙令旗那是假不了的……
“什麼?天嶺林族?”躺在病床上等阿殷訊息的丁柏翔,卻意外的接到了住持方丈的電話……他的腦袋猛然“嗡”的一聲,像是炸開般難受。
不僅僅是他一個人,此刻在天嶺林族議事廳集合的餘、何、琴三族娘娘,以及作為小蠱族代表的嶽族娘娘,也都是一個頭兩個大。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裡,她們竟然無法施展哪怕一點點蠱術!
她們已經坐在這裡將近六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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