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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緣自會再見,無緣,那這件衣服也不用還了。”他目光透過湖若有所思撇向了遠方。
“那我先走了。”不再追問,便朝綠蔭林外原路走去。
走在路上有些苦惱,方才遇到這麼多人竟忘了問路。正想著,半路倒有人來接我,說王爺已在宮門口等我多時了。
宮門口,安陵潯站在馬車旁。陽光下遠遠望去,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但那纖長的身影散發出的氣場,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我連忙趕上去“讓王爺久等了。”
馬車上,他雙眸微眯瞧著我,不發一語。不由拽緊身上的衣服,我知道此時自己有多狼狽。雖然低著頭,還是感受到了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寒氣。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回到王府後,我匆忙下了馬車想回自己屋裡。
一進府,卻被安陵潯一把拽到他面前,他那雙凌厲的雙眼,緊緊盯著我,“王爺。”他那緊抿唇部帶著無盡的寒意,不由的想掙脫他的挾制。
赫然間,他卻猛的扯下我身上的衣服,視線由下而上的掃過我全身,目光似要將我看穿,黑眸驀地升騰起一團火焰,燒成燎原大火。
本來十月天氣就微寒,再加上身上水還未乾,不由打了個冷顫。周圍僕人管家以及侍衛連忙跪下別開了眼。
“我需要一個解釋。”他一字一字從嘴裡吐出,嚴峻的臉上是凌然的冷意。
8。卷一 執於一念…第八章 自請受罰
“只是一段小插曲罷了,王爺何須在意。”我試圖用著平淡無奇的口吻。
他冷眼瞥了我一眼,卻像是一把劍,閃爍著凌厲的寒光。“你可知這件衣服是誰的。”
“臣妾不知。”
“好一個不知,你在宮中穿著其他男子的衣服,渾身溼透,莫還覺得無事。”他的嘴角,驀地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卻在我眼裡,那麼驚心動魄。
“臣妾知錯,甘願受罰。”懶得解釋,而且在古代這的確是有失體統了。
“去祠堂領罰。”他臉色驀地一沉,聲音陰冷。甩開身離開了,而那件衣服被他隨手扔進了旁邊的河裡。
周圍的奴才似有些躊躇,不知該起還是不改起,“管家,帶路。”無一絲情緒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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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好些了嗎,天那,還是很燙,小姐去叫大夫,好不好?”暈暈乎乎都一天了,除了難受還是難受。
“挽兒,你再哭,眼睛就變核桃了,看來這些冰應該是敷你的眼睛。”吃力地開口,這丫頭估計一天沒休息了。
“小姐,都病成這樣了還和挽兒開玩笑。真的好燙怎麼辦。”淚珠一串一串的掉。
“好了,不逗你了,冰塊不夠,再去拿些來,今晚估計還退不下去,又要奮戰了,挽兒要麻煩你了。”聲音沙啞的連我自己聽的都有些不習慣。
“小姐,哪兒的話,挽兒這就去。”無奈的搖了搖頭。領了20下藤條,加上穿了溼衣一天,這具身體便有模有樣的生病了,看來還真是嬌貴。
“小姐,王爺叫了御醫幫你看,小姐你再等等。”過了許久,挽兒匆匆跑到我床邊叫道。
“我不說了沒事嗎,怎麼回事,你去告訴王爺的?”皺了皺眉問到。
“不是不是,剛剛奴婢去弄冰塊,正好碰到王爺,王爺問起來我只好回答了。再說了小姐,你真的要看大夫了,不能用一直冰敷的。”挽兒埋下頭去,面露難色。
“不會有事的,習慣了。”六歲起藤條便是家常便飯,哪會有什麼大問題。
“習慣?小姐……”看著挽兒疑惑的臉,自知多說了。而太醫卻來了,不得不佩服這速度。
“老臣奉命幫王妃來診治,請王妃讓臣把一下脈。”來人一五十多歲的老頭,身旁揹著一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