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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回來了,她立馬走過來,還倒了一杯熱茶過來,為他驅寒。
「怎麼還沒睡?」謝燃喝了口茶,覺得心裡彷彿喝了蜜般,甜甜的。
「王爺沒回來,做奴婢的怎麼能先睡。」這番話說的有理有據,但謝燃卻是覺得頭上被潑了盆冷水,他沒回話。
等他喝了茶,沈清又是恭敬的伺候他,夜晚的時候,他覆身而上時,她不拒絕也不迎合,像是條死魚或是屍體般。
謝燃來了脾氣,準備好好發洩怒氣,大罵一頓時。
又聽見沈清低低地咳嗽了聲,聲音很輕,壓抑的厲害。
到嘴的話又變成了,「以後再這般晚沒回來,你就先休息。」
沈清輕聲答道:&ot;是。&ot;
但謝燃沒從那話裡聽出什麼誠意,那份倔強氣倒是十足。
兩人老老實實歇下了。
第二日,謝燃起來的時候,沈清照舊先起了,他對此已經習慣了。
伺候好謝燃後,兩人就各自分開了。
謝燃獨自在外面轉悠了一圈,心裡不太舒坦,那自然是看什麼東西都不舒服的,他又回了王府。
一回來的時刻,就瞧見了阿恆正和沈清兩人喜笑顏開地在一起聊天。
阿恆這時候還不知道王爺在背後瞧著他,他正想著讓這沈姑娘開心些,然後好好伺候王爺,大家皆大歡喜,而且這沈姑娘人美心善,又和氣,那個男人不喜歡多聊幾句。
「阿恆,這護膝是我閒暇無事的時候做的,冬天要來了,你穿上它,以後伺候王爺也能方便些。」沈清拿出護膝笑著說道,這阿恆是謝燃身邊的貼身小廝,她還是要多多熟悉的。
阿恆不敢隨意接下這東西,王爺有多小氣記仇,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明白,若不是趁著眼下王爺出去的機會,他也是不敢這麼和沈清講話的。
「這東西我還給雙木做了一個,給白松做了個荷包,我進府裡來,這些日子多依靠了大家的照顧。」沈清將話說得漂亮,滴水不漏。
「那就多謝沈姑娘了,姑娘的手可真巧啊,哪像我們這些粗人。」阿恆接過,摸了摸上面整齊的針腳。
兩人在樹下閒聊著,沈清眉眼帶笑,有時候隨著阿恆有趣的話,眼眸彎彎,露出如貝齒般整齊的牙齒。
阿恆瞧見美人笑得風情萬種,笑靨如花,桃腮粉紅,臉上也染上了紅暈,有些不好意思。
聊了會,兩人覺得時間差不多,就紛紛離去了。
阿恆一轉身就瞧見某顆樹後,臉色冰冷,眼眸危險的謝燃,兩人目光對視,謝燃嘴角上挑了幾分,帶了點笑意,可這笑意卻讓人感受不到半點溫暖開心,反倒是讓人如墜冰窖。
「王爺,王爺你怎麼在這?」阿恆腦子滿是空白地問出了這句話,聲音帶了點顫音。
「聽你的語氣不怎麼歡迎本王啊?是本王打攪了你的好事?」謝燃臉上的笑意擴散,眉梢上挑,帶著幾分咄咄逼人。
「奴才怎麼敢?」阿恆已經快要哭出來了。
「本王瞧你,膽子大得很呢,有什麼不敢的。」謝燃冷嘲著說道,接著一拳打在那顆樹上,樹杆上立刻被砸出一個大坑,上面的葉子也是窸窸窣窣地落了下來,鋪滿地面。
阿恆雙腿一軟,立馬跪在地上,伏身不敢再說。
「自己下去領二十板子,以後這顆樹就歸你管了,不準死了,它的落葉也歸你處理。」謝燃收回拳頭,上面蹭出了點點血跡。
「是。」阿恆連忙起身,打算退下去。
「這是什麼?」謝燃抽出他腰間別著的護膝,她剛才就遠遠地瞧著沈清遞給他什麼東西,沒想到卻是一對護膝。
阿恆又立馬利索地跪了下去,身子顫抖,想著他怎麼這麼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