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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認識，怎麼了？”呂洋一臉茫然，就好像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楊威與常明以為呂洋在撒謊，緊緊盯著呂洋的臉看了好久，都沒有發現他的面部流露出一絲破綻。

“長頭髮，到肩膀那裡……”

常明廢了好大勁給呂洋描述許可溪的長相，他仍然沒有一點熟悉的感覺。

“你們還一起戰鬥過啊！”

無可奈何的常明又講了呂洋與許可溪一起經歷過的戰鬥，呂洋卻固執地認為當時與他並將戰鬥的是楊蘭，而不是一個叫許可溪的女孩。

“算了，我們還是出去說吧。不要打擾楊蘭休息。”

常明的臉色有點差，已經沒有心情告訴呂洋執法者考核的相關事宜。

三人在沙發上坐定，卻各懷心思，沉默了下來。

呂洋還在擔心星月之吻的下落，焦慮不已。楊威發現呂洋失去了對許可溪的記憶，或者說，他記憶中的許可溪都被楊蘭所代替了，為此暗暗興奮。常明則緊皺眉頭，他想到了一種非常恐怖的可能。

心情大好的楊威問道：“對了，呂洋，你是怎麼打敗艾鋒的。雖然他是新晉的御夢者，但掌控一個夢境之後，實力就不能與醒夢者同日而語了。”

“我也不大清楚，只不過用一拳，就把艾鋒的夢境打破了。”呂洋努力地回憶著與艾鋒的一戰，但無論他怎麼回憶，那點記憶都非常模糊。

那樣的一拳，來自於火神虛影的記憶。呂洋的靈魂與火神虛影融合的時候，雙方都在抗拒，自然無法融合完全。所以呂洋也不能獲得火神虛影的完整記憶。激發夢魘暴君的力量之後，那股嗜血的情緒同化了相互抵抗的兩部分，沒有了隔閡，呂洋也就能使用出火神虛影的能力。當他清醒後，隔閡自然再度出現，他也就不能想起戰鬥時的具體情況。

不過，楊威這樣問有打聽呂洋*的嫌疑。而且呂洋有一種奇怪的直覺，總感覺楊威好像不懷好意，所以並沒有完完全全地相信他，自然也不會完完整整地回答他。

“你怎麼那麼快就成為高階入夢者了，你才當中階醒夢者幾天啊，這樣的速度真是太妖孽了！要知道，有些人能在這個境界卡十好幾年！”楊威的語氣一開始還是比較平靜的，但後來就開始激動起來。

他不關心呂洋記憶錯亂的問題，更關心的是呂洋快速突破的奧秘。這個世界暗流湧動，如果能有快速突破的奧秘，就能迅速地組建起一個屬於自己的勢力，甚至割據一方，不受任何人擺佈。楊威雖強，但卻是孤身一人，其他人的實力難入他的法眼，即使組織起一個勢力也只是一個累贅。

“我沒記錯的話，當時你應該剛剛從夢境出來。雖然夢境破碎的瞬間會給你補充部分幻力，但經歷了一場大戰之後，你即使不算油盡燈枯，身心俱疲也是一定的。那麼，你究竟是怎麼克服突破時幻力不足的？”

聽到這個問題，常明的耳朵頓時支了起來。

“那個時候啊……”呂洋的目光逐漸迷茫起來，好像在回憶當時的細節。

“我記得我的幻力確實不夠了，然後我，我就……”

呂洋的臉色忽然變得非常蒼白，額頭上滾下豆大的汗珠。

“我，我點燃了自己的靈魂……”

哪怕是回憶，呂洋都能感受到那令人瘋魔的痛感，就好像在火焰的地獄裡掙扎，無數的火苗從他的眼睛、嘴巴鑽入，焚燒他的內臟。一切的觸感好像都變成了灼燒，映入眼簾的光線灼燒了他的眼睛，流動的呼吸灼燒了他的氣管，連血管中流動的血液都能摩擦出令人發瘋的高溫。

常明不聲不響地站起，反手打在呂洋頸後，呂洋的身軀就軟了下來。

“你幹嘛要問他這樣的問題？極限狀態下突破的方法只有燃燒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