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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嬈問應不悔道:「不悔,你說本族長如花美玉她蘇風吟不要,偏要去嫁這石頭一塊,你說這蘇風吟是不是傻!」
應不悔「……」
「本族長沒有那晏歸之美嗎?」
應不悔說道:「各有千秋,大人。」
「本族長沒有晏歸之尊貴?」
「不相上下,大人。」
「還是本族長沒有晏歸之強?」
「旗鼓相當,大人。」
桑嬈喝道:「到底誰是你族長,怎麼不撿好聽的說!」
「大人,實話實說。」
「叫本王族長!」
應不悔:「……」
桑嬈惱道:「那平淡無趣猶如一碗白水的人究竟哪裡好了,值得她這樣掛念!」
一旁插來一道聲音,說道:「世間人喜好不同,有人愛濃茶,有人愛白水,各有姻緣。」
桑嬈偏頭去看,是晏家的二殿下晏杜若在旁。
晏杜若在旁多時。原本是晏歸之叮囑,擔心青牛族的殿下和這族長再起爭端,讓晏杜若看著些,沒想到把桑嬈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晏杜若只曉得桑嬈和蘇風吟交好,到不曉得這騰蛇的族長桑嬈原來是愛慕蘇風吟的。
桑嬈冷笑道:「二殿下怎麼在這偷聽本族長說話。」
晏杜若冷哼道:「本殿下只是恰巧在此值崗,誰願聽你說話。再說,若是桑族長沒說什麼虧心話,何必忌憚話被人聽了去。」
「本殿下奉勸族長一句,莫要擾了他人的好姻緣。」晏杜若語氣森森說道:「否則,是要天打雷劈的。」
這一句話惹得桑嬈笑的直不起腰,她說道:「那些小妖便也罷了,我四族哪個是怕它天雷的!」
晏杜若:「……」
桑嬈斂了笑意,滿目挑釁,又道:「本族長若是說不會放手,殿下又待如何?」
「你!」晏杜若皺眉,手按著桌板,下一刻便要掀桌而起的模樣。
桑嬈拿起空的酒壺,笑道:「還勞煩殿下去添壺酒來,這桌酒都空了。」
晏杜若不動。桑嬈便道:「殿下既是值崗,便是來服侍眾人的,怎麼拿壺酒都不願,實在有違待客之道。」
晏杜若狠狠的接過酒壺,把一口牙咬著,對笑顏如花的桑嬈說道:「這就給桑族長送過來!給我等著!」
晏杜若去後。桑嬈望著走的遠遠的人,嗤道:「一個字,蠢狗!」
應不悔:「……」
應不悔心累,今日自家族長不僅惹了青牛族的二殿下,還挑釁了貪狼族的二殿下。她道:「族長,好歹是在盂山,你說話收著點。」
桑嬈說道:「叫本族長大王!」
應不悔:「……」
……
晏杜若怒氣沖衝去拿酒,半路遇上晏修靈,拉著她要去鬧晏歸之洞房。
晏杜若怒氣去得快,將壺往侍從一扔,隨著晏修靈去了新房。
到那時,蘇家四個兄弟連帶著晏家大哥、四哥都在了。
晏辰寰坐在庭院內石桌旁飲酒,其餘數人分立在大門和窗階前,從縫裡往內張望,晏修靈和晏杜若也湊上了前去。
屋內晏歸之和蘇風吟相對而立,兩人手中擎著酒杯正飲合巹酒。兩人對飲了半杯,而後交過臂膀要喝交杯。
晏歸之剛抬起手臂,被蘇風吟一隻手輕輕按下。蘇風吟拿過晏歸之的酒杯,又將自己的酒杯遞給她,這才讓繼續喝交杯酒。
只見蘇風吟將酒杯轉了一圈,紅唇貼著晏歸之剛剛下口的位置,緩抬手臂將酒喝了,星眸輕抬,輕媚之姿著實動人。
晏歸之望了蘇風吟手中酒杯半晌,白瓷壁上留著一抹紅痕,紅燭照在晏歸之臉上,顯